鲁一鲁一鲁一鲁
鲁一鲁一鲁一鲁
这标题念出来，是不是觉得有点傻气，又有点上头？像不像小时候哼过的古怪调子，或者村口老槐树下，哪个老爷爷随口编的顺口溜？反正我写下这几个字的时候，脑子里嗡嗡的，仿佛有只蜜蜂在绕圈，念叨着同一个音，没完没了。
其实啊，这“鲁一鲁一鲁一鲁”，不是什么深奥的咒语。它更像是一种状态，一种节奏。你想想看，咱们过日子，是不是常常就这么“鲁”着过？每天醒来，一套固定的动作：洗漱、赶车、工作、吃饭、睡觉。第二天，又原样“鲁”一遍。周而复始，像钟摆，左边摆一下是“鲁”，右边摆一下还是“鲁”。
这么一说，你可能觉得乏味了。但别急，咱往深里琢磨琢磨。这重复的“鲁”，里头就没点别的名堂吗？我看未必。就说街头那家早餐铺吧，老板老李，二十年了，每天叁点半准时起来和面、生火、炸油条。动作熟得闭着眼都能做。这算不算“鲁一鲁一鲁一鲁”？可你问他腻不腻，他擦把汗，笑呵呵的：“嘿，街坊就爱吃我这口老味道，踏实！”他这日复一日的“鲁”，里头揉进了手艺的筋道，熬出了人情的热乎气。这重复，就不是简单的重复了，它成了某种“生活锚点”，风浪再大，闻到这油香，心就定了一半。
再往大了看，好些事不都这样吗？农民种地，春种秋收，看天吃饭，年年岁岁似乎都差不多。可你真去田里看看，今年用的新种子，昨儿刚下过一场透雨，叶子绿得晃眼，那生机勃勃的劲儿，每年又都不一样。这“鲁”里头，藏着微小的变化，藏着静默的生长。它是一种底层的节奏，是大地的心跳，咚咚咚，稳得很。失去了这个“鲁”的节奏，生活怕是要飘起来，没着没落的。
当然，光“鲁”着不动弹，那不成了一潭死水嘛。这里头的关键，我觉得在于“自觉”。你得知道自己为什么“鲁”，在“鲁”些什么。就像练字，每天描红，笔画“鲁”来“鲁”去，枯燥吧？可你要是心里揣着把字写漂亮的念想，每一笔下去，感觉就不同了。你在和手上的力道较劲，在观察墨汁的浓淡，这时候的“鲁”，就成了修炼。反之，要是迷迷糊糊，只为完成任务而“鲁”，那可真就成了磨盘边的驴子，转得再久，也离不了那方寸之地。
所以你看，“鲁一鲁一鲁一鲁”这标题，乍看滑稽，细想还真能咂摸出点味道来。它描摹的是我们逃不开的日常循环，但也提醒我们，别在这循环里睡过去。得醒着，得感受。在重复中寻找那么一点不同的意趣，在平凡里织进自己的心思。这大概就是对付生活流水账的最好法子。
说到这儿，我忽然想起老家河滩上的鹅卵石。河水天天“鲁”着它们，冲刷、打磨，一年又一年。石头呢，看着没变，还是那块石头。可你捡起来摸摸，嘿，不知什么时候，棱角没了，温润如玉。这算不算是河水写给石头的，一首长长的“鲁一鲁一鲁一鲁”的诗？
日子还在继续，“鲁”的节奏也不会停。明天太阳照常升起，我们大概还是要重复许多相似的动作。但或许，我们可以试着，像老李对待他的油条，像农人注视他的禾苗，带点专注，带点热忱。把这简单的“鲁”，过得稍微有点意思，有点温度。毕竟，这看似单调的节奏本身，或许正是生活最深厚、最值得品咂的底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