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套子让他肠了一天
不带套子让他肠了一天
这事儿吧，得从那个周末说起。老陈来我家喝酒，几杯下肚，话匣子就关不上了。他闷头灌了一口，忽然把杯子重重一放，说：“兄弟，我这次，算是栽自己手里了。”
我给他续上酒，没吱声。他搓了把脸，声音有点哑：“就上个月，图省事儿，也是脑子一热，没做措施。结果呢？好家伙，提心吊胆了整整一个月。”他说的“没做措施”，指的就是没戴安全套。这话匣子一开，他后头那些焦虑，跟倒豆子似的，全出来了。
那天之后，老陈说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。他说，那感觉就像心里头悬了块石头，绳子还细细的，不知道哪天就断了。头两天还没啥，该吃吃该喝喝。可过了大概一周，他开始不对劲了。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，脑子里跟过电影似的，一遍遍回想那天细节。万一呢？这个“万一”，像根刺，扎得他坐立不安。
他偷偷摸摸上网查，越查心越凉。弹出的那些网页，什么风险啊，后果啊，看得他手心直冒汗。他说那段时间，手机一响就心惊肉跳，怕是对方发来什么消息。甚至路过药店，眼神都躲躲闪闪，心里头挣扎着要不要进去买个试纸，脚底下却像生了根，挪不动步。那是一种混合着侥幸和恐惧的煎熬，他说自己那副样子，简直像个等着宣判的囚徒。
那根绷紧的弦
老陈是个要面子的人，这事儿没法跟别人说，只能自己硬扛。他说最折磨人的，是那种“不确定”。工作的时候走神，吃饭觉得没味儿，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一半魂儿。他反复跟我强调，当时就想着一次而已，概率能有多大？可偏偏就是这种“一次而已”的念头，后来变成了最沉重的负担。他这才明白，所谓的安全措施，防的不是一个“概率”，而是自己往后无数个日夜的“踏实”。
日子一天天熬，他掰着手指头算时间。终于捱到了可以检查的时候。他说去诊所那条路，是他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。排队、填表、等待结果，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。坐在冰冷的椅子上，他脑子里空空的，又好像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。他开始后悔，后悔当初那一瞬间的松懈和冲动，代价可能是他完全无法承受的。
拿到结果那一刻，他说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张薄薄的纸。当看到那个“阴性”的时候，他第一反应不是高兴，而是浑身脱力，靠在墙上，长长地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那块悬了一个月的石头，“咚”一声落了地，砸出来的不是轻松，而是一种近乎虚脱的后怕。
老陈跟我讲这些的时候，眼神里还有没散干净的阴影。他说，这事给他上了结结实实的一课。那不是一句简单的“注意安全”就能概括的，而是一种切身的教训。性健康这件事，没有侥幸的余地。你忽视它一时，它可能让你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去偿还。那种精神上的自我惩罚，比什么都难受。
他现在说起这个，语气已经平静多了，但那种深刻的后怕，还留在字句之间。他说，人都可能有一时糊涂、一时冲动的时候，尤其是在某些情境下。但真正的负责，是对自己，也是对他人。不是事后担惊受怕，而是在事前，就牢牢守住那条线。这不是束缚，恰恰是给予彼此最大的自由和尊重。
那晚老陈走的时候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没再说什么。但我懂他的意思。有些错误，试错的成本太高，高到你根本付不起。在安全性行为这件事上，任何的“这次没关系”，都是在玩火。保护措施，是底线，更是铠甲。它保护的，不只是身体，更是你未来生活的平静与安宁。这大概就是老陈用整整一个月的煎熬，换来的一句心里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