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岁迈开腿开扑克又疼又叫
12岁迈开腿开扑克又疼又叫
老张最近愁得直挠头。他儿子小浩，刚满12岁，最近像变了个人。以前放学回来，书包一扔就往外跑，跟一群半大小子打篮球、疯闹，浑身汗津津地回家。现在可好，门一关，自己在屋里一待就是半天。喊他吃饭，磨磨蹭蹭才出来，眼神还有点躲闪。
起初老张没太在意，觉得孩子大了，有自己的小世界了。直到那天晚上，他起夜路过小浩房间，听见里面传来压低了的、又兴奋又痛苦的动静——“哎哟！”“疼死了！”“这把必须开！”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、类似拍打的声音。老张心里咯噔一下，轻轻推开门缝。只见台灯下，小浩盘腿坐在地板上，面前摊着一副扑克牌，眉头紧锁，两条腿别扭地伸直又蜷起，嘴里念念有词，时不时还因为腿麻抽筋倒吸一口凉气，发出“嘶嘶”的声音。
“你小子，大半夜不睡觉，搞什么鬼名堂？”老张推门进去。小浩吓得一激灵，手忙脚乱想把扑克牌往身后藏，动作太急，腿又麻了，“嗷”地叫了一声，表情扭曲。
原来，小浩班上新转来个同学，据说是个“扑克高手”，会玩一种特别“酷”的记牌、洗牌手法。几个男孩子围着学，小浩也迷上了。这手法讲究手腕的巧劲和速度，练习时得把牌在指间快速展开、合拢，像扇子一样。为了练这个“开扑克”的招式，小浩一有空就拿着牌“唰唰”地摆弄，一坐就是几小时，姿势固定，腿都压麻了。手指头被崭新的扑克牌边缘划了好几个小口子，用力不当手腕也疼。可越是疼，越是不顺，他越来劲，非要练成不可，这才有了又疼又叫的那些动静。
老张听了，是又好气又好笑。他拉过儿子的手看了看，那些细小的红口子，在男孩稚嫩的手上还挺显眼。他没急着批评，反而坐下来，拿起那副扑克牌。“嘿，这玩意儿，我年轻那会儿也琢磨过。”老张试着回忆，手指笨拙地模仿着，牌哗啦掉了一地。小浩“噗嗤”乐了。
“爸，你这手法太糙了。”
“那是，比不了你们年轻人。”老张也笑了，“不过儿子，你发现没，你太‘较劲’了。这东西，光使蛮力、耗时间不行。你看你这腿，都僵了；这手，都伤了。你得找找那个‘巧’劲儿。”
老张的话，让小浩安静下来。他之前光顾着埋头苦练，跟自己较劲，跟自己“成长中的身体”较劲，觉得疼了、叫了，就是努力的证明，却没想过方法对不对。这股懵懂的执拗，是很多孩子在这个年纪都会有的，憋着一股气，想证明自己，却常常用错了方向，让自己吃了不少不必要的苦头。
第二天是周末，老张没提扑克的事，反而叫上小浩：“走，陪老爸打场球去，活动活动你这老胳膊老腿。”球场上，老张传球，小浩奔跑、跳跃、投篮。久违的畅快汗水流下来，小浩感觉那些因为久坐而酸痛的关节都舒展开了。休息时，老张一边喝水一边闲聊似的说：“儿子，喜欢一样东西，钻进去，是好事。但别把它变成个苦差事。手疼了，就歇会儿；腿麻了，就站起来走走。你跟自己身体过不去，它可要罢工抗议的。慢慢来，感觉对了，自然就成了。”
小浩喝着水，没说话，但点了点头。晚上，他再练习时，果然不一样了。练二十分钟，就站起来甩甩手，踢踢腿，看看教学视频，琢磨那个发力点。偶尔成功一次，他眼里闪着光，但不再大呼小叫。失败时，也不再懊恼地拍地板，只是静静地把牌收拢，再来一次。
窗外的老张看着这一幕，悄悄关上了门。他知道，儿子正在经历一种更深刻的“开”。不只是手指间扑克牌扇面的展开，更是一种心结的打开——从懵懂的执拗，走向懂得与自我和解、找到方法、耐心坚持的成长节奏。那个会因为疼痛而叫喊的毛躁小子，正在学着安静地、聪明地，面对他感兴趣的一切挑战。这个过程，或许才是12岁这个夏天，最值得翻开的一张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