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扒开小受放震蛋器男男
强行扒开小受放震蛋器
老城区那栋破旧的筒子楼里,隔音总是不大好。深夜时分,隔壁偶尔传来些压抑的声响,闷闷的,像被人捂住了嘴。林晓通常翻个身,把耳机音量调大些,也就过去了。可今晚不太一样。
那声音起初是争执,压着嗓子,却字字透着狠劲儿。一个声音在求饶,带着哭腔,另一个则冷得像块冰。林晓本来不想管闲事,这地方鱼龙混杂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可紧接着,他听到一声短促的惊叫,还有布料撕扯的“刺啦”声,心里猛地一沉。
他趿拉着拖鞋,摸到隔壁门口。门没关严,留着一条缝,透出昏暗的光。透过门缝,他看到屋里的景象,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。
一个身形高壮的男人,背对着门,正死死压着一个清瘦的男孩。那男孩被反扭着手臂,脸埋在凌乱的床单里,肩膀抖得厉害。高壮男人手里拿着个银色的小玩意儿,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放开我……求你了……”男孩的声音破碎不堪。
“现在知道求了?”高壮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温度,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,“刚才不是挺能躲?”
林晓看得清楚,那男人不是要接吻,也不是普通的打闹。他那动作,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粗暴,目的明确得可怕——就是要强行把那个冰冷的金属物件,塞进去。这是一种彻底的羞辱,一种对身体自主权的野蛮剥夺。
“你别……”男孩的挣扎越来越微弱,像是耗尽了力气,只剩下绝望的抽噎。
林晓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这算什么?这根本不是亲密,这是施暴。是借着某种扭曲的关系名头,实施的强制行为。那银色的小东西,此刻看起来不像什么情趣用品,倒像刑具。
他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些讨论,对于亲密关系里的尊重。很多人觉得,既然在一起了,有些“强迫”就是情趣,是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”。可眼前这场景,哪里有一丁点儿“愿”的影子?只有恐惧和痛苦。
那高壮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仿佛手里摆弄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没有感觉的物件。这种彻底的漠视,比暴力本身更让人心底发寒。他不在乎对方是否痛苦,是否愿意,他只在乎自己此刻的征服感和控制欲得到了满足。
林晓的手摸到了门把,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。直接冲进去?对方人高马大,自己未必是对手。报警?警察来了怎么说?家务事?情感纠纷?他犹豫的这一两秒,屋里男孩的呜咽声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耳朵。
就在那男人即将得逞的瞬间,林晓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抬脚狠狠踹在了门上。老旧的木门“哐当”一声撞在墙上,巨响在寂静的楼道里炸开。
屋里的两人都僵住了。高壮男人猛地回过头,眼神凶戾。被压着的男孩抬起泪痕交错的脸,望向门口,眼里有一闪而过的、微弱的光。
“你谁啊?”高壮男人站起身,语气不善,手里的东西下意识藏到了身后。
林晓站在门口,没进去,只是盯着他,又看了看那个蜷缩起来的男孩,深吸一口气。“我住隔壁。”他的声音有点抖,但努力让每个字都清楚,“动静太大了,我听着不对。”
“我们的事,轮不到你管。”男人上前一步,试图用气势压人。
“我是不想管。”林晓没退,指了指那个男孩,“但他看起来,不像愿意的样子。不管你们什么关系,强迫,就是不对。”
楼道里其他几户似乎也被惊动了,有开门的声音,还有隐约的议论。高壮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顾忌,狠狠瞪了林晓一眼,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瑟瑟发抖的男孩,啐了一口,抓起外套,侧身从林晓旁边挤出门,快步消失在楼梯拐角。
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剩下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哭声。林晓站在门口,没进去,只是轻声问了句:“你……需要帮忙吗?要不要去医院,或者……打电话给朋友?”
男孩摇了摇头,把脸埋得更深,肩膀耸动着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……谢谢。”
林晓叹了口气,他知道,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。他退出来,轻轻带上了那扇破门。走回自己房间,隔壁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,最终归于一片沉重的寂静。夜还深着,但有些东西,一旦看见了,就再也无法假装无事发生。身体是自己的,界限是清晰的,任何关系,都不能成为暴力与强迫的借口。这个夜晚,老旧的筒子楼里,很多人大概都睡不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