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+红肿飞谤颈迟别+补蝉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2:17:11 来源:原创内容

巴掌+红肿飞谤颈迟别+补蝉

说真的,你挨过巴掌吗?不是那种闹着玩的,是结结实实,带着风,“啪”一声脆响,火辣辣烙在脸上的那种。我挨过。不是最近,是很小的时候了。可那感觉,隔了这么多年,好像还藏在皮肤的某个记忆层里,一被提起,就隐隐地“醒”过来。

那时候啊,大概七八岁吧,调皮得没边。把家里一只挺贵重的瓷花瓶给摔了,满地碎片,白花花的一片。我心里那叫一个慌,第一反应不是认错,是手忙脚乱地把碎片扫到沙发底下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你看,这“飞谤颈迟别”的冲动,从小就有——不是用笔在纸上写,是用行动,在生活这本大书上,慌里慌张地涂抹、掩盖。

当然没瞒过去。我妈回来,一眼就看出不对劲。她没马上发火,只是沉着脸,屋里屋外看了一圈,最后蹲下身,往沙发底下瞧。我的心,也跟着沉到了底。她把我叫到跟前,问是不是我。我嘴硬,死活不认,小脸绷得紧紧的,还带着点自以为能蒙混过关的侥幸。

然后,那一巴掌就来了。

我整个人都懵了。先是耳朵里“嗡”的一声长鸣,接着才是疼,炸开似的疼,从脸颊迅速蔓延到半边脑袋。我没哭出声,眼泪是自个儿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的。最要命的,是那种羞耻感,比疼更钻心。我妈的手也在微微发抖,她盯着我,又盯着自己的手心,声音有点哑:“疼吗?撒谎的时候,想过这个吗?”

我跑到镜子前,看到左脸颊清清楚楚浮起一个巴掌的红印子,边缘还有点泛紫,慢慢地“肿”了起来。那个“红肿”的印记,像一枚生硬的印章,盖在了我的脸上,也盖在了那个下午的记忆里。我碰都不敢碰,只是呆呆地看着。那个画面,太具体了,具体到我现在闭上眼还能还原。

说来也怪,疼劲儿和羞劲儿过去之后,心里反而慢慢透进一丝光。不是恨,也不是委屈,是一种……很奇怪的清醒。好像那一巴掌,把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粉饰、狡辩、自欺欺人,全都给扇跑了,留下一个赤裸裸、有点难看但无比真实的“我”。那个“我”站在那儿,面前是闯的祸,身后是说过的谎,无处可藏。

这大概就是生活最原始的“书写”方式吧。有时候,它不用笔墨,用疼痛,用温度,用瞬间在身体和记忆上留下的物理痕迹。那一巴掌,和随之而来的“红肿”,就是一种严厉的、不容分说的“write as”。它“书写为”一种教训,一种边界,一种刻骨铭心的“此路不通”。它逼着你直面,容不得你涂抹修改。

后来,我当然学会了更谨慎,尽量不去碰那些易碎的东西,无论是瓷器,还是规则。但更重要的是,我好像对“真实”有了一种近乎疼痛的敬畏。脸上的红肿几天就消了,可心里某个地方,仿佛永远留着一小块敏感的、容易“红肿”的皮肤。一遇到想说谎、想逃避、想给自己找漂亮借口的时候,那块皮肤就会隐隐发烫,提醒着我什么。

现在想想,我们一生都在被各种东西“书写”。温柔的触摸是一种书写,严厉的责罚也是一种。话语是书写,沉默也是。而有些最深刻的内容,偏偏是由“巴掌”与“红肿”这样的激烈笔触所刻下的。它们不美,甚至粗暴,但效力持久。它让你用最切肤的方式,读懂一条朴素的道理:你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每一个动作,都在写下你自己的故事。

我妈后来再也没那样打过我。那个巴掌,成了唯一的一个。我们甚至从未再谈起过它。但它就在那儿,成了一个沉默的坐标。它告诉我,爱可以有雷霆万钧的面目,而成长,有时需要一阵尖锐的疼,来刺破包裹着我们的、那些虚荣和怯懦的茧。

所以,如果非要给那个巴掌和那片红肿下一个定义,我想,它或许就是一种生硬的“write as”——生活以它的方式,在我身上“书写为”:一个开始懂得敬畏真实的少年。这笔迹有点重,但好在,方向没歪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