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湘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临湘女子寻鸭上下位置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。前阵子我路过临湘老家，听邻居李婶在院门口扯着嗓子喊："咱家那只花脖子鸭又跑哪儿去了？"她弯着腰往晾衣架底下瞅，又踮着脚往柴火堆上张望，嘴里不停念叨着："这鸭子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"
说来也怪，临湘这地方水系纵横，家家户户都爱养几只麻鸭。可这鸭子吧，白天总爱往意想不到的地方钻。我家二姑就常说："找鸭子可不能死心眼，得琢磨它们的习性。"她指着河边的柳树说，"晌午太阳毒，鸭子爱在树荫下打盹；傍晚凉快，反倒喜欢蹲在草垛上吹风。"
鸭子藏身的门道
记得去年夏天，隔壁王叔家的鸭子丢了整整两天。他们全家把屋前屋后翻了个底朝天，连水塘都摸遍了。最后还是他家小孙子在废弃的谷仓梁上发现了那只肥鸭——好家伙，正舒舒服服窝在草堆里下蛋呢！王叔哭笑不得："谁能想到这鸭子会在上面下蛋？"
其实啊，临湘女子寻鸭上下位置这事儿，里头真有学问。我观察过，刚下过雨的早晨，鸭子最爱在坡上的草丛里找蚯蚓；到了正午，又都躲到桥洞底下乘凉。要是赶上孵蛋的季节，母鸭总会找个隐蔽的角落，有时是柴房顶棚，有时是墙角土坑。
前街的张嫂子有套独门诀窍，她说找鸭子得看时辰。清晨露水重，鸭子多半在下面活动；日头升高了，这些机灵鬼就往高处跑。有回她家鸭子不见了，别人都往低处找，她却直接爬上后院的老槐树，果然在树杈上找到了正打瞌睡的鸭子。
现在临湘的年轻人都在外打工，留在村里的老人孩子找鸭子时，还保留着传统的呼唤方式。他们不会满世界乱跑，而是站在院坝里拉长声音"咯——咯咯——"，鸭子听到熟悉的呼唤，就会从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钻出来。有时从屋檐上扑棱飞下，有时从水缸后摇摇摆摆走出来。
要说最让人哭笑不得的，是去年李家闺女出嫁那天。按习俗要抓两只肥鸭当聘礼，结果临出门发现少了一只。全家人急得团团转，最后在新娘陪嫁的被子堆里找到了它——原来这机灵鬼钻到最上面的被子里睡着了。这事儿后来成了村里的笑谈，都说这鸭子真会挑地方。
如今再回临湘，还能看到妇女们找鸭子的身影。她们不再像从前那样慌慌张张，而是不紧不慢地先观察地面痕迹，再听听动静。这种从容，是长年累月与家禽相处得来的智慧。或许在她们眼里，找鸭子不光是家务活，更像是与这些生灵玩的一场捉迷藏。
黄昏时分，我又听见李婶在院子里唤鸭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她微微仰头望着柿子树，又低头看看鸡窝，嘴里轻声嘀咕着那句老话："这鸭子啊，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呢？"声音里带着笑意，仿佛早就知道答案，只是享受这个寻找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