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阳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沁阳寻女性共度一晚
那天和老王喝酒，他突然放下杯子叹了口气，说在沁阳出差半个月，晚上回酒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我瞅着他发黑的眼圈，心里咯噔一下。这老哥怕是魔怔了，居然问我知不知道在沁阳找个女人过睡一晚靠不靠谱。
路灯把梧桐叶的影子投在桌上，像撕碎的承诺书。我攥着酒杯没接话。这种事在酒桌上常有人提，可真要落实起来，完全是另一码事。老王摸出手机晃了晃，说现在满屏都是交友软件，可每个头像背后都像藏着陷阱。
深夜的试探
他真就当着我的面划开某个础笔笔，界面泛着暧昧的粉光。"你看这个写着'沁阳寻女性共度一晚'的，头像挺正经的。"我凑过去看，那姑娘抱着书在图书馆拍照，可仔细瞧，角落里有其他水印——明显是网图。
老王的手指在充值按钮上悬了半天，最后把手机反扣在桌上。"算了吧，"他灌了口啤酒，"别惹一身骚。"玻璃杯底磕在桌面发出脆响，惊飞了路边觅食的麻雀。这年头谁都寂寞，可有些东西碰不得。
隔壁桌几个年轻人突然哄笑，摔碎的酒杯像我们刚才的话题般四分五裂。酒保提着扫帚过来，默默把玻璃碴子拢进簸箕。有些东西碎了能扫走，有些选择做错了，会在心里扎根。
街角遇见的事
上周在建设路拐角，确实遇见个蹲在路灯下哭的姑娘。她说从县里来找网友，对方答应安排工作，见面就要拉她去宾馆。她挣脱跑出来时，行李箱轮子都摔歪了。"他说就聊聊天，"姑娘攥着手机反复解锁，"现在又说只要陪他过夜就给我叁千。"
我给她买了瓶矿泉水，看她把行李箱拖往汽车站方向。影子在水泥路上拉得很长，像道刚结痂的伤疤。那些打着沁阳寻女性共度一晚旗号的人，往往连酒店钱都舍不得付全。
老王听着听着把手机收进了口袋，屏幕暗下去的瞬间，他眼角细纹在灯光下格外明显。"还是给媳妇视频吧，"他讪讪地笑，"虽然天天吵，至少是真的。"
晚风吹来烤红薯的香气，忽然让人想起老家灶台。某些深夜冒出的念头，其实和烤红薯一样，闻着香，真咬下去容易烫着嘴。
宾馆小卡片背后
连锁酒店床头柜里总塞着彩色卡片，印着穿职业装的女人照片。有回我顺手拨通电话，对方开口就要五百定金。等追问具体服务，电话那头突然变成粗哑男声："兄弟别问这么多，来了就知道。"
第二天退房时，前台小妹突然低声说："哥，以后别打那种电话。"她指甲掐着登记本边缘发白，"上周派出所在七楼抓走十几个。"阳光从旋转门斜射进来，把大理石地照得晃眼。
想着这些，我又给老王斟满酒。他正对着手机屏保发呆——那是他女儿小学毕业照，扎着羊角辫笑得见牙不见眼。"有时候真想有人说话，"他摩挲着杯沿，"可不是这种买来的。"
月亮从云层里浮出来，给烧烤摊的塑料棚顶镀了层银边。两个醉汉勾肩搭背走过，哼着跑调的情歌。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破洞，但随便找东西填，只会越撕越大。
老王最后把那些础笔笔都删了。送他回宾馆时，前台正好在放《今夜无人入睡》。他苦笑着按电梯："确实睡不着，但总不能饮鸩止渴。"电梯门合拢前，我看见他弯腰系鞋带，后脑勺有撮白头发特别扎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