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进出女花苞无尽
巨大进出女花苞无尽
你见过那种花吗?不是温室里娇滴滴的盆栽,是野地里、山崖边,自顾自长着的。茎秆粗壮得像个愣头青,叶子阔大,油绿油绿的,带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。最惊人的是它的花苞,鼓鼓囊囊的,裹着一层毛茸茸的青皮,看着就沉,把枝头都压弯了。你盯着它看,心里会忍不住嘀咕:这里头,到底憋着多大的劲儿,藏着多少瓣,多少蕊,多少颜色和香气?它什么时候开?会开出个什么惊心动魄的样子?
这花苞,让我想起一些“巨大”的东西。不是体积,是那种内里的、待喷发的能量。就像我们老祖宗留下的那些典籍,一部《庄子》,摊开来不过竹简数卷,可你读进去,那鲲鹏之变,那秋水之辩,那思想的花苞里包裹的,简直是整个宇宙的星辰与风暴。你初读,似懂非懂;再读,心惊肉跳;读进去了,就仿佛被吸进一个无尽的回廊,廊道两边,门扉虚掩,每一扇门后都是一个崭新的、浩瀚的世界。这种“进出”,是精神的探险。你走进那个古老的文字世界,又从里面带出照亮当下的火种。
说到“进出”,这真是个有趣的动作。我们人这一辈子,不就是在各种“进”与“出”之间打转吗?小时候,拼了命想“进”到大人的世界里去,觉得那里有自由,有权力。等真挤进去了,又常常被里头的规矩、琐碎、无奈撞得头晕眼花,开始怀念童年那个单纯“出去”玩耍的午后。我们进出一个城市,进出一段关系,进出一份工作,进出一段心情。每一次进入,都带着期待和想象;每一次出来,都或多或少被改变了一点模样。这过程,有时候顺畅得像推开一扇虚掩的门,有时候,却像顶着风,在齐腰深的雪里跋涉。
而那个“女”字,在这里,我想给它一点更宽广的意味。它可以是柔韧的、孕育的、包容的,像大地,也像深夜静静流淌的河流。你看那花苞,它沉默地积蓄,内里进行着看不见的、复杂的酝酿,这不正是一种深厚的、母体般的包容力吗?它不声张,却把风雨阳光都化作了自己的血肉,等待着那个必然的、绚烂的“输出”时刻。这种静默中的巨大潜能,常常被我们忽略。
好了,现在我们把这叁个有点玄乎的词,和最后这个“无尽”连起来看看——“巨大进出女花苞无尽”。这像不像我们面对某些美好事物时,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?你遇见一本好书,一位妙人,一段让你魂牵梦萦的旋律。你“进入”它,被它震撼(巨大),你反复品味,进出其中,每一次都有新发现(进出)。它吸引你的,或许是一种细腻深邃的、抚慰人心的力量(女)。而它给你的感受,层层迭迭,没有尽头,仿佛一个永远也探不到底的花苞,花瓣层层展开,香气丝丝缕缕,韵味悠长(花苞无尽)。
我们生活在一个追求“快结果”的时代。种花要速开,读书要干货,办事要立刻见效。大家都盯着那朵绽开的花,为之欢呼,然后迅速转向下一朵。可有谁愿意停下来,长久地注视一个还在酝酿中的、青涩笨拙的花苞呢?愿意去想象它内部正在进行的、神秘而伟大的工程?愿意等待那个或许会迟到、但注定属于自己的花期?这份等待本身,就是一种对“无尽”可能的信仰。
或许,真正的丰富,不在于已经拥有了多少绽放的花朵,而在于心里是否还保有那么几个“巨大的花苞”。那是对未知的好奇,对成长的耐心,对生命还能迸发新色彩的笃定。它可能是一个搁置已久的爱好,一段想深交却还没鼓起勇气的关系,一个在心底盘旋却未曾落地的梦想。它们鼓胀在那里,有点沉,有点碍事,却让你的人生始终保持着一种“未完成”的、向前倾的姿态。
别怕那个笨重的、青涩的、正在积蓄力量的花苞。进进出出地打量它吧,感受它的沉默与悸动。它的“无尽”,不在于最终绽放的形态被所有人看见,而在于它为你打开的那个,只有你能进入的、幽深而斑斓的内在世界。那个世界,风月无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