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州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晋州寻女性共度一夜
这两天老有人问我，晋州晚上能去哪儿转转。说实话，这座小城的夜晚挺安静的，路灯昏黄，街上九点以后就没什么人了。偶尔有出租车慢悠悠开过，车窗摇下来，司机探头问要不要坐车。
那天在巷口便利店买烟，听见两个外地口音的男人在柜台前嘀咕。一个说跑这么远出差真没劲，另一个压低声音笑：要不试试在晋州找个女人过睡一晚？店员低头找零钱，眼皮都没抬。这种话在这条街上不算新鲜事。
巷子深处的灯光
往南走两条街，有几家亮着粉灯的店面。玻璃门擦得锃亮，能看见里面沙发上坐着几个玩手机的女孩。她们不吆喝，就安安静静坐着，像在等什么人。有时候门开了，有个姑娘走出来倚着门框透气，手指间夹着细长的烟。
说实话，这种地方我从来不敢进去。倒不是装清高，主要是怕麻烦。谁知道推开门会遇到什么事？万一是坑呢？但确实有不少男人在这条街来回转悠，眼神飘忽，脚步犹豫。他们大概也在盘算同样的事——找个能说说话的伴儿，或者干脆就是晋州寻女性共度一夜。
前年冬天特别冷，我见过一个穿单薄外套的姑娘蹲在路口哭。她说刚从邻省过来，被老乡骗了，现在连住店的钱都不够。我给了她五十块钱，让她去买碗热面。她接过钱的时候手在发抖，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后来再没见过那个姑娘。可能回老家了，也可能换了条街继续做这行。这年头，谁都不容易。
有时候觉得，那些想晋州寻女性共度一夜的男人，未必全是冲着那点事来的。可能是太孤独了吧。在这陌生城市里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，酒店的电视开一整夜，声音填不满房间。这时候就想身边有个人，喘气儿的、热乎的，哪怕天亮就各走各路。
当然这话说出来可能有人不爱听。但你们想想，要是真能光明正大地谈感情，谁愿意偷偷摸摸花钱买温暖呢？都是没办法的办法。
上个月在面馆吃宵夜，听见隔壁桌两个大哥聊天。年轻点的那个说昨晚找了个姑娘，结果俩人看了一夜电视剧。“她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，打呼噜像小猫似的。”年纪大的那个哈哈大笑，说你这钱花得真值。
这故事让我愣了好一会儿。原来在某些时刻，钱真能买到些类似温情的东西，虽然明知道是假的、是暂时的。
如今那条粉灯街拆了一半，说要改造商业区。剩下的几家店也关着卷帘门，上面贴着封条。偶尔还能看见些男人在废墟前转悠，可能还不死心，想在晋州找个女人过睡一晚。但这条街确实空了，只剩下野猫在碎砖堆里窜来窜去。
有时候深夜路过，会想起那些倚在门边的身影。她们现在去了哪里？是找到了正经工作，还是换到了别的城市继续做这行？没人知道答案。这座小城的夜晚，看起来什么都没变，又好像什么都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