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和嫂子上床
想和嫂子上床
这话说出口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不是随口开的玩笑，也不是喝了酒说的胡话。它就那么突然地，在我脑子里冒出来，像颗烧红的铁珠子，烫得我心神不宁。
嫂子进门叁年了，哥常年在外面跑工程，家里就她和爸妈，还有我这个时不时回来住几天的弟弟。她不是那种惊艳的类型，但耐看，说话温声细气，做事利索。以前，我真就拿她当个家人，一个挺好的、需要尊敬的嫂子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？
也许是上个月，我感冒发烧，爸妈正好出门走亲戚。她守在我床边，递水递药，额头上那块凉毛巾，隔一会儿就给我换一次。我迷迷糊糊睁开眼，看见她侧着脸，专注地拧着毛巾，窗外的光打在她睫毛上，那样子……特别柔和，特别近。心里某个地方，好像被那光轻轻烫了一下。
从那以后，事情就不对了。家里吃饭，她给我盛汤，手指碰到碗边，我会莫名其妙地心跳快两拍。她晾衣服，踮着脚够晾衣绳，那截腰身露出来，我的眼睛就跟被磁铁吸住了一样，赶紧挪开，脸上发臊。晚上躺床上，脑子里全是这些细碎的片段，翻来覆去地播。
我知道这念头不对，太浑了。那是我哥的媳妇，是家里人。这叫什么破事儿？可人有时候吧，越告诉自己不该想，那念头就跟春天的草似的，见缝就钻，压都压不住。我甚至开始躲着她，饭桌上不敢接她的话，能不住家里就尽量回自己租的小屋。可越躲，心里那点影子反而越清晰。
有一回，就我俩在客厅，电视开着，谁也没认真看。她忽然叹了口气，说一个人守着这大房子，有时候觉得空落落的。我心里猛地一紧，差点就想说点什么蠢话。话到嘴边，又死死咽了回去。那滋味，像生吞了一块冰，又冷又堵。
我开始琢磨，我这是怎么了？是太久没谈女朋友，情感需求没处安放，胡乱投射到最近的人身上？还是……真的对她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？这问题我找不到答案，也不敢跟任何人说。跟哥们儿讲？那是把我哥的脸、我们家的脸往地上踩。自己憋着？又觉得快要憋炸了。
我试过转移注意力，疯狂加班，去打篮球打到筋疲力尽。可夜里安静下来，那种内心挣扎又来了。一边是血缘亲情和起码的道德人伦，像一道又高又冷的铁栅栏；另一边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、却烧得人心慌的躁动。这道德困境快把我撕成两半了。
昨天回去，妈做了好多菜，哥也难得回来了。饭桌上热热闹闹的，嫂子笑着给我夹了块排骨，说“看你最近都瘦了”。我哥在旁边咧嘴笑，使劲拍我后背。那一刻，我看着他们俩，再看看爸妈花白的头发，心里头那股邪火，“嗤”地一声，好像被浇灭了一大半。剩下的，是浓浓的羞愧和后怕。
我在想，人这辈子，大概总会有些见不得光的念头，像角落里的灰尘。但人跟动物不一样，不就是因为能管住自己，知道什么该做，什么连想都不该多想吗？那念头还在，我知道它可能不会马上消失。但我更知道，它只能烂在我心里头，永远见不得光。有些线，一旦跨过去，毁的不是一个人，是一个家。
这事儿，大概就这么着了。跟谁也说不了，就让它慢慢凉下去吧。日子总得往前过，该叫嫂子，还得清清楚楚、坦坦荡荡地叫。至于别的……算了，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