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药揉捏我的大乳
下药揉捏我的大乳
这事儿得从上周五晚上说起。我常去的那家小酒馆，灯光昏黄，音乐懒洋洋的。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角落，心里堵得慌，工作上的烂摊子像团湿棉花似的塞在胸口。酒保阿杰是我熟人，递过来一杯特调，说是新配方，清口。我没多想，仰头就灌了半杯下去。味道有点怪，甜得发腻，后头跟着一股子草药的涩。
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吧，不对劲的感觉就上来了。不是醉，那种感觉我熟。是晕，天旋地转的那种晕，眼皮沉得抬不起来，可身体里却像有团火在烧。我使劲晃了晃脑袋，想让自己清醒点，视线却越来越模糊。我能感觉到有人在靠近，一股陌生的、带着烟味的气息喷在我脖颈后面。
然后，一双手就贴了上来。隔着薄薄的针织衫，那双手又热又重，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力道，揉捏着我的胸部。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，想喊，喉咙却像被堵住了，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。想动，胳膊腿却软得像面条，根本使不上劲。那种感觉……太可怕了。你明明意识还有一丝残存，知道正在发生什么，知道自己被侵犯了，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，像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布。愤怒、恐惧、恶心，混着那股药劲儿，在胃里翻江倒海。
那双手揉捏的力道很大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。我能感觉到粗糙的指节，甚至感觉到他试图把手指往衣服里探。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，吧台那边“哐当”一声脆响，像是杯子砸了。那双手猛地停住，那股烟味的气息迅速退开，消失在嘈杂的背景音里。
我瘫在椅子上，冷汗涔涔，药力混合着后怕，让我止不住地发抖。是阿杰发现不对劲，过来猛拍我的脸，又给我灌了半杯冰水。冰凉的水顺着喉咙下去，我才勉强找回一点神智。他问我怎么了，脸色怎么白得像纸。我张了张嘴，那个“被下药”和“被揉捏”的经历卡在喉咙里，火辣辣地疼，最终只是摇了摇头，说可能太累了。
我没当场说出来。为什么？我也问自己。也许是残留的恐惧，也许是那该死的药让我思维混乱，也许……是那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。明明我是受害者，可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：要是别人知道了，会怎么看我？会不会觉得是我自己衣着有问题？是我喝太多了？看吧，有时候受害者的心理枷锁，比那迷药本身还沉重。
那天之后，我好几天没睡好。一闭上眼，就是那昏暗的灯光，那股甜腻的酒味，和那双肆意揉捏的手。我开始回想每一个细节：那杯特调是谁让送的？当时周围有哪些生面孔？我甚至怀疑过阿杰，但很快又否定了，他当时的焦急不像是装的。这件事像根刺，扎在我心里。我去了派出所，可时间过了几天，证据早就没了，除了我自己的描述，什么也没有。做笔录的民警很耐心，但也无奈地告诉我，这种情况立案调查难度很大。
我把这件事写出来，不是要诉苦。我知道，可能有很多人，主要是女性，有过类似的、或轻或重的遭遇。在公交上，在聚会上，在看似安全的环境里，那种隐秘的、突如其来的侵犯。我们常常选择了沉默，因为说出来可能意味着更麻烦的审视、质疑，甚至二次伤害。但沉默，真的能让它不再发生吗？
我现在出门，会格外警惕入口的东西，离开视线的饮料绝不再碰。我也把这事告诉了信得过的闺蜜，我们约定，以后出去，互相看着对方的杯子。这不是小题大做，这是一种必要的自我保护。那个晚上留下的，不止是心理阴影，更是一个沉重的教训：在有些角落，善意和防备，必须同时在线。你的安全，最终得靠你自己多绷紧那根弦。至于那家酒馆，我再也没去过。吧台那个角落，在我记忆里，永远蒙上了一层洗不掉的污秽和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