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里打扑克又疼又叫全程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8:55:00 来源:原创内容

在车里打扑克又疼又叫全程

这事儿说起来挺逗,要不是亲身经历,我自己都不信。上周末,老张、大刘我们仨,约好了去郊外钓鱼。结果天公不作美,刚到地方就飘起了雨丝,眼看是钓不成了。回去呢,又嫌路远白跑一趟。得,叁个人一合计,干脆猫在老张那辆七座厂鲍痴里,打发打发时间。车里空间倒是宽敞,可干啥好呢?大刘一拍大腿:“我后备箱有副扑克!”得,就这么定了,在车里打扑克。

可谁也没想到,这简单的娱乐活动,后来能变得那么“惨烈”。刚开始那叫一个惬意,空调开着,座椅调得半躺,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,手里捏着牌,聊着闲天。我们玩的是最简单的“跑得快”,带点小惩罚。起初说好,输最多的人,得下车冒雨给我们买山脚小卖部的烤肠。这惩罚带着点玩笑,谁也没当真。

牌局进行到一半,气氛就有点不对劲了。老张今天手气背,连着当了四五把“下游”,脸上有点挂不住了。大刘是个急性子,赢了牌就爱嚷嚷,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震得人耳朵嗡嗡响。我呢,夹在中间,想调和两句,结果自己这把牌也烂得可以。这狭小的空间,好像把人的情绪也给压缩、放大了。平时在棋牌室输赢哈哈一笑的事儿,在这儿,莫名就带了点火药味。

真正的“疼”和“叫”,是从一把关键的牌开始的。老张手里捏着最后两张牌,一张小王,一个3。眼看胜利在望,他激动得猛地一抬手,想甩出那张王牌——“砰!”一声闷响,结结实实砸在了低矮的车顶上。好家伙,那声音听着都疼。老张当时就“嗷”一嗓子叫了出来,捂着手肘,龇牙咧嘴,牌也撒了。我和大刘先是一愣,看着他那滑稽又痛苦的样子,实在没忍住,爆笑出声。这笑声,大概就是第一声“叫”了。

老张这下可“记仇”了。接下来几把,他憋着劲要赢。车厢里的空气越来越热,混合着刚才买的烤肠味儿、雨天的潮气,还有我们叁个大男人的“硝烟”。出牌不再是轻飘飘的,每甩一张都带着力道,啪啪地拍在中间充当牌桌的储物箱盖子上。争论也多了起来,“你上把肯定藏牌了!”“我刚出的对碍你为啥不压?”声音一个比一个高,叫得那叫一个投入。不知道的从车外边路过,指不定以为里面在干啥呢。

这还不是高潮。就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,大刘为了抽一张底牌,身体使劲往前一探,不知道膝盖撞在了哪个硬邦邦的调节钮上,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,整个人像虾米一样缩了回去,嘴里“嘶嘶”地响,半天没缓过劲。得,这下“伤员”又增加一个。车里这下热闹了,一边是争牌的面红耳赤,一边是碰疼了的哼哼唧唧,中间还夹杂着因为对方倒霉而幸灾乐祸的笑骂。这哪里是在打牌,分明是一场身心的“遭遇战”。

等我们终于决定休战,雨都快停了。叁个人瘫在座椅上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是一副狼狈样:老张揉着手肘,大刘摸着膝盖,我嗓子都快喊哑了。但奇怪的是,之前那点烦躁和憋闷,反而随着那一通嗷嗷叫唤,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打完架又和好了的、奇怪的轻松感。

回程路上,谁也没提牌局的输赢。老张开着车,忽然来了一句:“你说咱仨,加起来也快一百五十岁的人了,在车里还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。”大刘接茬:“主要是空间局促,动作一大就碰着。”我笑了:“哪是空间的事,是咱玩得太投入,忘乎所以了。”这大概就是男人间一种奇怪的放松方式吧,在某个临时的、狭小的空间里,借着一点由头,把平时那些看不见的压力,跟着几声疼的叫唤、几句输赢的嚷嚷,一起给释放掉了。这次特别的车厢牌局,过程是有点狼狈,但回想起来,倒是比安安静静钓一天鱼,印象深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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