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乡3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,萍乡女工30元零活哪里寻
这几天我路过萍乡老火车站,总看见几个大姐坐在花坛边上,身边立着个小纸牌。走近一瞧,上面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"零活30元"。有个戴草帽的大姐看我停下,连忙起身搓着手问:"老板要找人搬货不?叁十块就成。"
我摇摇头走开,心里却琢磨开了。这些年萍乡的纺织厂、陶瓷厂关了不少,这些四五十岁的女工下了岗,只能到街上找点零碎活计。叁十块钱,现在连份像样的外卖都买不到,她们却要干一两个钟头的体力活。
劳务市场的清晨
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我特意跑到城西劳务市场。嚯,才五点半,这里已经挤满了人。大多数都是中年女性,穿着褪色的工装,叁叁两两蹲在路边。有个穿蓝布衫的大姐告诉我,她原先在服装厂踩缝纫机,厂子倒闭后,就只能来这碰运气。"要是能接到装修打扫的活,叁十块钱做半天也认了,总比闲着强。"
这时来了个包工头模样的人,女工们立刻围了上去。包工头扯着嗓子喊:"工地搬水泥板,一天八十!"人群骚动起来,几个年轻些的连忙举手。我看着那个蓝布衫大姐,她犹豫了一下,终究没上前。后来她悄悄说,那种重活她腰受不了,去年搬瓷砖落下毛病,现在阴雨天还疼。
说实话,站在劳务市场里,听着这些女工互相打听"今天有轻省点的话没",心里挺不是滋味。她们这个年纪,本该在工厂里安安稳稳做到退休的。
说到萍乡女工30元零活哪里寻,除了劳务市场,其实还有个地方——河西的旧货市场。每周四周日,那里都会自发形成个零工集市。我第一次去的时候,正赶上早市散场,看见两个大姐在帮摊主拆棚子。她们配合默契,一个收帆布,一个拆铁架,动作利索得很。摊主掏出六十块钱,她俩推让半天,最后各收了二十五。
"这样拆装棚子的活还算好的。"旁边看热闹的大爷插嘴,"最苦的是去拆旧厂房,灰尘大不说,工钱还经常拖欠。"他指着远处一个穿黄胶鞋的女人说,"瞧见没?那家男人工伤躺着,她天天来这等活,有时候等一天也接不到像样的。"
我忽然想起昨天在城南菜市场,看见个女工在帮鱼贩子刮鱼鳞。塑料围裙上全是血水,她就蹲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,手冻得通红。鱼贩子说,刮一早上鱼给叁十块,这活儿没人愿意干,嫌腥气重。
转悠了这么些天,我发现个规律——这些找零活的女工,大多集中在几个固定地点。老火车站主要是搬运类的零活,劳务市场建筑工多,旧货市场则是些杂活。要是想找家政类的轻活,得去新城区那些高档小区门口守着。不过竞争也激烈,有时候为抢个擦玻璃的活,几个人能争起来。
有回我在小区门口遇见个有意思的大姐。她不像别人那样干等着,而是带了块小黑板,上面写着会干的活计:打扫卫生、带孩子、照顾老人、简单缝补。她说这是跟女儿学的,叫"差异化竞争"。果然,不到一刻钟,就有个阿姨来找她去照顾生病的老伴。
说实话,见多了这些等活干的女工,我渐渐能认出些熟面孔了。那个总穿红格子的每天都能接到活,因为她随身带着抹布和小铲子,雇主一看就知道是个干活利索的。还有总蹲在树底下那个,听说会点水电维修,经常被装修队叫去帮忙。
看着她们,我常想起母亲那代人。当年她们在工厂里,可是被称为"铁娘子"的。如今时过境迁,只能为叁十块钱的零活在街头等待。不过话说回来,尽管日子艰难,这些人眼睛里那点光却没灭。就像那个蓝布衫大姐说的:"有手有脚,总能找到饭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