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克石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牙克石约个女性过夜共眠
牙克石的夜晚来得特别早，才下午五点多，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。我裹紧外套走在中央街上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这种边境小城的冬天啊，真是冷到骨子里。
街角烧烤摊的烟火气倒是挺旺，几个大哥围着炉子喝白酒。我找了个位置坐下，老板娘麻利地端上来一盘毛肚。这时候隔壁桌有个大叔凑过来借火，随口问了句：“一个人来旅游？”
我点点头。他咧开嘴笑了：“这大冷天的，不在酒店躺着跑出来受罪？”说着给倒了杯烧酒。几杯下肚，话匣子就打开了。
“你们外地人总想着要在牙克石找个女人过睡一晚。”他突然压低声音，“其实啊，这地方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。”他指了指远处亮着灯的居民楼，“这儿的人实在，要的是能踏实过日子的。”
小城里的寻常人家
老板娘过来添炭，听见我们聊天也插了句嘴：“前两天还有个南方客人，半夜非要我帮他联系陪游。”她摇摇头，“我说咱们这儿真没这种服务，他还不信。”
其实想想也是，这种人口才十几万的小城，谁不认识谁啊。张阿姨家的闺女在幼儿园当老师，李叔的儿子在林业局上班，大家的日子都过得明明白白。
隔壁桌的王哥掏出手机给我看他闺女跳舞的视频，脸上都是笑。“我媳妇在防疫站工作，这会儿还在加班呢。”他说着又喝了口酒，“年轻时候也疯过，现在觉得还是家里暖和。”
深夜的烧烤摊
已经晚上十点多了，烧烤摊的人反而多了起来。下夜班的工人，刚打完麻将的夫妻，都来这儿吃宵夜。有个穿羽绒服的姑娘独自坐在角落里，安安静静地吃着烤馒头片。
“那是老刘家的闺女，”老板娘小声说，“在医院当护士，经常值夜班。”那姑娘很快吃完，扫码付钱时还笑着和老板娘道别。
我突然觉得，刚才那个大叔说得对。在这种地方，牙克石约个女性过夜共眠这种念头，确实显得有点格格不入。倒不是说这里的人多保守，而是这种商业化的事情，在这种熟人社会里根本行不通。
结账的时候，老板娘递给我一个烤地瓜：“拿着暖暖手，酒店走过去就十分钟。”看我有点惊讶，她笑笑说：“这条街上就两家宾馆，看你方向就知道住哪家了。”
回酒店的路上，我在想可能每个初来乍到的人都会有各种想象。但真正走进这里的生活才发现，牙克石约个女性过夜共眠这样的想法，就像试图在冰雪里种热带植物，怎么看都不太对劲。
前台大姐正在打毛衣，看见我回来，从柜台底下拿出个暖水袋：“给你留的，这玩意儿比空调管用。”确实，抱着暖水袋躺在炕上，比什么都有安全感。
窗外又开始飘雪了，能听见楼下爷爷喊孙子回家睡觉的声音。这种小城的夜晚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我突然觉得，这比任何热闹都让人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