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镇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清镇女人找鸭子在何处
清镇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前几天在菜市场，听见两个阿姨边挑青菜边唠嗑，其中一个突然压低声音问："你说，清镇女人找鸭子，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"我手里的茄子差点没拿稳。这问题乍一听让人想歪，可仔细一琢磨，倒想起小时候在清镇河边见过的有趣景象。
那时候的周末清晨，天刚蒙蒙亮，河边的石板路上就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叁五个清镇女人提着竹篮，有说有笑地往河滩走。她们要找的可不是餐桌上的烤鸭，而是河里那些活蹦乱跳的野生河鸭。这些鸭子机灵得很，白天躲在河湾芦苇丛里，傍晚才出来活动。
要说找鸭子的位置，还真分"上面"和"下面"。清镇这地方河道蜿蜒，上游水急石多，我们叫"上面"；下游水缓泥厚，就叫"下面"。老辈人传下来的经验是：雨季要在上面找，旱季在下面寻。雨水大的时候，上游的急流把鸭子常吃的小鱼小虾都冲到了石缝里，鸭子得费劲儿找食吃。而旱季水流平缓，下游的淤泥里藏着螺蛳和水草，那可是鸭子最爱。
记得有个周叁的黄昏，我跟邻居王婶去河边。她可是我们那儿找鸭子的好手，远远望一眼水纹波动，就知道有没有鸭群。那天她带着我往下游走，在河湾处的浅滩停住脚步。"你看，"她指着水面上一串细密的水泡，"这是鸭子在下面觅食呢。"果然，不一会儿，五六只麻灰色的野鸭从水草里钻出来，抖着湿漉漉的羽毛。
这些清镇女人找鸭子自有一套办法。她们很少直接下水，而是沿着河岸慢慢走，观察水草倒伏的方向，留意水面冒泡的位置。有时候会在岸边撒些谷壳，等着鸭子自己游过来。这活儿需要耐心，得静下心来等。经常是站得腿都麻了，才等到鸭子露面。
现在的清镇河边，找野鸭的人渐渐少了。年轻人都往城里跑，留在镇上的也忙着打工挣钱。倒是偶尔还能看见几个老人，习惯性地在傍晚时分到河边转转，与其说是找鸭子，不如说是找回从前的记忆。河水还是那样流着，只是水里的野鸭比以前更难见了。
所以啊，要是再有人问起清镇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，可得把话说清楚。这既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，也没有固定答案。得看季节、看天气、看水流，更得看这些清镇女人积累的生活智慧。她们懂得顺应自然，知道什么时候该往上游走，什么时候该往下游寻。这种代代相传的经验，比任何教科书都来得实在。
昨天路过老街道，看见几个外地游客举着手机在河边张望，大概也是在找鸭子吧。他们沿着河岸来回走了好几趟，最后失望地离开了。其实他们不知道，找鸭子这件事，光用眼睛看是不够的，得用心感受这个地方的脉搏，读懂河水的语言。这些，都是清镇女人用大半辈子慢慢悟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