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安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邻近巷口200元一次
傍晚的迁安火车站笼罩在一片昏黄的灯光里,出站口对面的巷子口蹲着几个等活儿的摩托车司机,老陈就是其中之一。他摘下头盔抹了把汗,望着巷子深处亮起的零星灯火叹了口气。这条巷子他太熟悉了,几乎能闭着眼睛说出哪家小卖部门口的台阶缺了个角。
巷口那家五金店今年换了叁任租客,最新挂出的招牌写着"按摩保健"。老陈记得很清楚,上周叁有个穿着工装的男人在店门口来回踱步,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掀开帘子走进去。不到二十分钟又出来了,边走边系着衬衫扣子。老陈和旁边的同行交换了个眼神,谁都没说话。这种情况最近越来越常见,特别是邻近巷口那家新开的足疗店,红色灯箱在夜里格外醒目。
巷子里的日常
老陈习惯性地摸着口袋里的烟盒。"你说现在这人啊..."他像是在自言自语,"前两天有个小伙子从火车站出来,直接问我知不知道哪里能放松。我装糊涂说前面有家澡堂,他摇摇头,眼睛直往巷子深处瞟。"老陈说着把烟点燃,深深吸了一口。"后来我看他往按摩店那边去了,估计又是做那个200块的生意。"
五金店隔壁的裁缝铺王阿姨正在收摊,她边卷布料边搭话:"白天还好,就是些老街坊。到了晚上,总有些生面孔在巷子里转悠。"她压低声音,"前天夜里还有两口子吵到街上,女的骂男的又来做那个200元一次的按摩。"王阿姨摇摇头,"这巷子越来越不太平了。"
正说着,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叫。老陈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足疗店出来,那是住在附近小区的张师傅。"老张这月都第叁回了。"老陈把烟头踩灭,"他老婆前几天还来问我见没见着老张,我哪敢说实话啊。"
夜幕完全降临,巷子里的霓虹灯接二连叁亮起来。有家新开的理疗店在门口立了块牌子,写着"全身放松200元"。这个价格在整条巷子里显得格外统一,就像商量好似的。老陈注意到,总有些客人先在巷口张望片刻,然后快步走进挂着红色门帘的店铺。
巷子中段那家挂着"保健按摩"招牌的店铺,最近把营业时间改到了深夜。偶尔能看见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孩坐在店里玩手机,玻璃门上贴着的价目表被海报遮住了一大半。"这生意做得..."老陈欲言又止,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。
晚上九点多,火车站又到了一班车。出站的人群叁叁两两地涌向巷子,有几个拖着行李箱的男青年在巷口徘徊,不时低头看手机。"估计是在导航。"老陈对旁边的人说,"现在这些店都在网上招揽生意,写得挺隐晦,但老顾客都懂。"
夜深了,巷子里的灯光却越来越亮。老陈准备收工时,看见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说笑着走进巷子,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"这条巷子啊..."老陈发动摩托车,尾气在夜色中弥漫开来。他回头望了眼依然喧闹的巷子,摇了摇头,消失在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