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阜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曲阜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曲阜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这事儿还得从上周说起。我二姨家在曲阜老城区开了间煎饼铺子，那天下午她突然火急火燎打来电话：“你说咱家后院那几只麻鸭，怎么就爱往晾衣杆上站？晾晒的被单全给踩脏了！”我听着电话那头鸭掌拍打竹竿的动静，突然想起前几天邻居也在抱怨，她家鸭子总往水缸底下钻。
这事儿还真有点意思。曲阜老城的民居多是青瓦灰墙的格局，家家户户都有高低错落的院落。张婶家的鸭子整天站在石榴树枝桠上，王奶奶养的鸭子却总爱缩在灶台后头的柴火堆里。你说这些鸭子，到底怎么回事？
我特意跑去古城墙边的护城河观察。果然，那群野鸭有的在柳树枝头梳理羽毛，有的却在芦苇根处觅食。卖糖人的李大爷说：“这得看鸭子性子，就跟人似的，有的爱登高望远，有的偏好踏实接地气。”他这话让我想起《论语》里“因材施教”的道理，虽说用在鸭子身上有点滑稽，但理儿是通的。
后来在菜市场遇到养鸭专业户老周，他正在给顾客挑鸭子。“要炖汤得选爱趴窝的，肉瓷实。想做烤鸭就得找那些整天扑棱翅膀的，活动量大。”他顺手抓起两只鸭子给我看，“你看这爪印，常爬高的鸭子脚蹼磨损多，爱在下面的反倒干干净净。”
说到这儿，我突然悟出点门道。曲阜这地方自古讲究中庸之道，其实鸭子哪有什么绝对的上与下？前天下雨时我就看见，原本站在院墙顶上的鸭子，全都溜达到屋檐下的干爽处了。这不上不下的，反倒最自在。
隔壁赵老师家的小孙子最近养了只小黄鸭，那才叫有趣。白天追着气球想往天上蹦，夜里却非挤在拖鞋里睡觉。孩子妈笑着说：“这小东西，白天想着上天，晚上盼着入地，比咱们活得更随心。”
其实想想，咱们讨论曲阜女子寻鸭位置上下，倒不如说是在琢磨生活的智慧。就像我表姐在孔庙旁边开茶馆，叁层小阁楼，她既在顶楼摆了观景座，也在后院设了竹荫茶席。她说：“客人有的爱登高，有的图清静，都得照顾到。”
今早路过西关街，看见几个游客举着手机对屋檐上的鸭子拍照。那鸭子昂首挺胸的模样，活像个得胜的将军。可转眼它就扑棱棱飞下来，扎进院角的食盆大快朵颐。所以说啊，这上下之间，本就是鸭子们自在生活的寻常光景。
护城河边的老柳树下，经常有老人下棋。那天听见两位大爷闲聊，穿灰褂子的说：“我家那几只现在聪明得很，下雨知道往厨房钻，天晴就往葡萄架上跳。”戴草帽的接口道：“可不是嘛，畜生都懂得找舒服地界，何况人呢？”这话说得在理。
转悠了这么些天，我发现曲阜女人找鸭子这事，根本用不着纠结位置。你看南马道的刘大嫂，她家鸭子白天在院墙上晒太阳，傍晚自己就回窝了。她说：“由着它们去吧，该在上头时自然在上头，该在下头时谁也拦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