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余站街快餐约学生,新余学生快餐约会
这事儿说起来挺让人纳闷的，前两天路过老城区，电线杆上贴着小广告，白纸黑字写着新余站街快餐约学生，旁边还画了个箭头。我当时就站住了，心里咯噔一下——现在都这么明目张胆了？
巷子口蹲着几个染黄毛的年轻人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们油腻的脸上。有个穿校服的男孩在边上徘徊，书包带子都快滑到手肘了。我假装系鞋带多看了两眼，听见黄毛在说什么"新余学生快餐约会"，语气轻佻得像在讨论超市打折商品。
藏在阴影里的交易
拐角便利店老板是我熟人，他边擦柜台边摇头："这半年特别多，都是夜里出没。"他说有次凌晨看见个女孩，校服外面套着露脐装，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，烟头明明灭灭像萤火虫。"才多大啊，顶多高一。"
我试着在本地论坛搜相关词条，跳出来的帖子都带着隐晦的暗号。什么"周末辅导班"、"课外补习"，点进去却是用表情符号代替的价格表。有个楼主私信我，开口就问"要哪种类型"，我盯着对话框愣了半晌，最后还是默默关掉了网页。
其实这种事吧，说新鲜也不新鲜。但当你真正在熟悉的街道看见具体的人，那种冲击力还是让人心里发沉。那个穿校服的男孩最终跟着黄毛进了巷子，背影瘦得像根竹竿，校服背后印着的卡通图案显得特别扎眼。
更让人担忧的是，这些孩子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在冒险。我表姐在中学当班主任，她说现在学生手机里都装着加密聊天软件，"就像我们当年传纸条，只不过他们传的内容要危险得多"。有回她没收了个手机，解锁后看到聊天记录里赫然写着"新余站街快餐约学生"，对方还发了定位，就在学校后门那家奶茶店。
黄昏时分我特意绕到那家奶茶店，果然看见几个社会青年靠在摩托车上。有个扎马尾的女孩正和他们说笑，校服裙摆被风吹得晃啊晃的。她接过对方递来的奶茶时，手腕上崭新的智能手表闪着冷光——那玩意至少得要她叁个月零花钱。
或许我们该想想，为什么这些孩子会走上这条路。是零花钱不够？还是缺少关注？抑或是把这个当成了某种危险的成人游戏？路灯次第亮起时，我看见那女孩跨上了摩托车后座，头盔都没戴，双手随意搭在陌生人的腰上。摩托车轰鸣着窜出去，尾灯在暮色里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。
后来我又去过几次那条街。有时看见新的面孔，有时是熟面孔换了更夸张的发型。便利店的冰柜嗡嗡作响，老板说上周有家长来找孩子，在巷子里哭得撕心裂肺。"作孽啊，"他递给我一瓶冰水，"这些孩子不知道自己在玩火。"
如今再看到电线杆上的小广告，我都会顺手撕掉。虽然知道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，但至少能让某个犹豫的学生少看见一次诱惑。夜色渐浓时，城市霓虹灯依旧闪烁，只是不知道今晚又有多少年轻的身影，会消失在那些阴暗的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