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鼎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福鼎火车站旁的小巷弄

发布时间:2025-11-04 00:29:22 来源:原创内容

福鼎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我每次路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。它就在出站口右手边,夹在两排老旧居民楼中间,窄得只容得下两个人并肩走。说真的,第一次看见它时,我压根没想过要往里走——灰扑扑的水泥墙,晾衣绳上飘着半干的衬衫,实在普通得让人提不起兴趣。

直到有个雨天,我在车站躲雨时闻到了一股焦香。那味道像小时候外婆烤的红薯,带着点炭火的烟火气。循着味儿拐进巷口,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。青石板路被雨水浸得发亮,墙根蹲着个老伯正用铁桶烤红薯,铝皮小推车上摆着海蛎饼。他看见我站在屋檐下躲雨,顺手递来半个红薯:"尝尝,自家种的。"

后来我养成个习惯,每次出差回来都要在福鼎火车站旁的小巷弄里转悠转悠。卖红薯的老伯姓陈,在这住了四十多年。他说从前这儿更热闹,挑担子的货郎、补锅匠的吆喝声能从清早响到日落。现在年轻人大多搬去新城区了,但留在巷子里的几家住户,反倒把日子过出另一种滋味。

巷子里的叁餐烟火

清晨五点半,福鼎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最先醒来的是豆腐坊。木格窗里透出暖黄的光,豆香味混着蒸汽漫过青苔斑驳的砖墙。老板娘总系着靛蓝围裙,用长柄勺轻轻搅动大锅里的豆浆。"我们家用的是太姥山的山泉水,"她舀起一勺让我看浆汁挂壁的稠度,"别处可喝不到这个味道。"

午后常能遇见裁缝铺的林阿姨坐在门槛边熨衣服。她不用蒸汽熨斗,坚持用老式炭熨斗,在棉布上熨出带着阳光气息的折痕。有次我纽扣掉了,她穿针引线时闲聊:"我女儿总劝我搬去带电梯的公寓,可你说,哪家新房还能在窗台上种紫苏呢?"说着指向二楼的窗台,那丛紫苏在风里轻轻摇曳。

转角遇到小惊喜

最让我意外的是巷尾那家旧书店。门脸小得像个壁橱,里头却堆满了泛黄的小说和连环画。老板是个戴圆框眼镜的退休教师,总在躺椅上摇蒲扇。有回我淘到本1983年的《福鼎风物志》,他眼睛一亮:"这书里还夹着我当年做的笔记哩!"翻开扉页,果然有钢笔写的批注,墨迹已微微晕开。

黄昏时分,福鼎火车站旁的小巷弄会突然生动起来。下班回来的人们提着菜穿行其间,自行车铃叮当作响。叁层红砖楼里飘出爆锅的葱香,谁家窗口传来咿呀的闽剧唱段。陈老伯的红薯摊前又聚起人,这回他烤了些光饼,面坯上撒着本地的小香葱。

上周路过时,发现巷口多了盏新路灯。橘光温温柔柔地照着的墙头,那里不知何时爬满了牵牛花。陈老伯说社区打算修整路面,但承诺会保留青石板,"毕竟踩了这么多年,每块石头都认得街坊的脚印呢"。我站在巷口回头看,火车站候车厅的濒别诲屏闪着蓝光,而这条幽深的巷弄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步调,像藏在城市口袋里的老怀表,滴答滴答地走着不一样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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