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原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车站附近胡同200元服务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5:48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开原站,听见两个拉着行李箱的大叔在出站口嘀咕:“听说前面小巷子里有两百块一次的生意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,车站周边总能听到这种传闻。

顺着人流往西走,拐进站前那条窄巷子。下午四点多,阳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墙面上,把“住宿”“快餐”的招牌照得发亮。几个中年妇女坐在杂货店门口择菜,看见拎包的旅客就抬头瞅两眼。

巷子里的生意经

穿蓝褂子的修车师傅甩着满手油污说:“这地方啊,白天是正经做小买卖的,到了晚上...”他话没说完,只是用扳手敲了敲轮胎。确实,才五点半,巷尾的霓虹灯就亮起来了,粉紫色的光晕里晃着几个身影。

开在公厕旁边的成人用品店老板倒是健谈:“我们这儿的客人分叁种——等火车的、下火车的,还有专门开车来的。”他边说边整理货架上的商品,“你说那200块钱的事?明码标价的东西反倒安全,就怕遇上敲竹杠的。”

正聊着,看见个穿西装的小伙子站在电线杆下看手机,脚边放着行李箱。约莫十分钟后,从理发店后门出来个穿针织衫的女人,两人低声说了几句,前一后拐进了旁边的旧居民楼。这场景让我想起老家车站后街,也是这样的楼梯间,也是这样的黄昏时分。

住在叁楼的李大爷在阳台浇花,他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巷子全貌。“月初总有穿制服的人来检查,可这些生意像野草,春风一吹又冒头。”他掐掉枯黄的叶子,“说到底啊,都是讨生活。附近工厂倒闭后,不少外地租客都干起这个。”

夜幕下的交易

晚上八点再经过时,巷子完全变了样。炒面摊的油烟混合着香水味,七八个姑娘坐在按摩店门口的塑料凳上,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们浓妆的脸。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在巷口来回踱步,每次听见火车鸣笛声就会看表。

烟酒店老板数着零钱说:“昨天还有个南方来的老板,非要找什么‘特色服务’,结果被带去喝了顿天价茶。”他笑着把钞票按面额迭好,“在这地方,200块钱能买到的也就是最普通的伴游服务,真要遇到主动拉客的,十个有九个是陷阱。”

巷子深处的招待所亮着“客满”红灯,但总有人进出。204房间的窗帘始终拉着,有次看见服务员从里面拎出叁袋垃圾,都是啤酒罐和外卖盒子。斜对门的吴姐说,这间房每天换四五拨人,比钟点房还忙。

车站附近胡同200元服务的招牌在夜色里特别显眼,彩灯拼成的字样缺了笔画。两个刚下火车的农民工站在招牌下犹豫,行李箱轮子陷在石板缝里。穿皮衣的女人从暗处走出来,叁言两语就带着他们往胡同里走去。

第二天清晨,扫街的大妈正冲洗着巷子里的污渍。早班火车拉响汽笛,新来的旅客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口,有些人会停下脚步,望向那条刚刚苏醒的巷子。阳光照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,昨夜的一切仿佛从未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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