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都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江都夜寻身边佳人
江都的夜晚总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暧昧,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,我在宾馆窗前抽着烟,脑海里突然冒出个念头——想找个人说说话。
不是那种正经八百的聊天,就是想找个投缘的,能听懂我弦外之音的女人。这个念头像野草似的疯长,我翻出手机划了半天,到底没敢真拨通哪个电话。
街角邂逅
索性下楼走走。青石板路被夜露浸得发亮,拐过街角时,听见有人在唱评弹。循着声音走进一家茶舍,台上有位穿着旗袍的姑娘正唱着《秦淮景》,眼波流转间,恰巧与我对上。她指尖在弦上轻轻一拨,就像在我心尖上挠了一下。
后来她说她叫阿倩,是茶舍的驻唱。散场后我们坐在临窗的位置,她卸了妆,反而更显清丽。我说起江都夜寻身边佳人的念头,她抿嘴一笑,说今晚已经有叁个客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。
“那你为什么单独跟我聊天?”我问她。她捻着茶杯转了一圈,说因为我的眼神里没有那些人的急切,倒像在找什么东西。
这话让我愣了神。确实,我想找的不仅是陪说话的人,更像是想在这陌生城市里,抓住一点真实的东西。
夜巷漫步
凌晨两点茶舍打烊,我送她回家。穿过栽满槐树的小巷,她忽然说起白天在服装店打工的事。有个客人试了二十多件衣服却一件没买,她还得保持微笑。“有时候觉得,自己像这座城市里的两栖动物。”她说这话时,月光正好落在她睫毛上。
我忽然明白,江都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找的或许都是这样的瞬间——卸下伪装后,偶然交心的时刻。她指着远处亮灯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,说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,因为无论多晚,它总亮着灯等着谁。
在她家楼下,我们互道再见。她转身时旗袍的刺绣在月光下泛着淡蓝色的光,像夜雾里一闪而过的萤火虫。
回到宾馆天已蒙蒙亮,我躺在床上想起阿倩说的“两栖动物”。其实我们都在不同的身份间切换,而江都的这个夜晚,让我意外地找到了片刻的真实。虽然天亮后又要各奔东西,但这样偶然的相遇,或许正是夜行人所寻觅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