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碰人人摸人人操
日日碰人人摸人人操
老张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晌午的日头毒得很,可树荫底下围了一圈人。李家的瓦匠刚放下手里的泥抹子,王家的媳妇拎着菜篮子也凑了过来。大家七嘴八舌的,说的不是什么东家长西家短,而是老张儿子从城里捎回来的新词儿——“日日碰人人摸人人操”。
这话乍一听,可真够糙的,让人直皱眉头。老张吐了口烟圈,慢悠悠地解释:“我儿子说了,这可不是什么浑话。他说城里人现在讲究个‘日常互动’,说咱们乡下人过日子,讲究的就是这个。”他拿烟杆指了指远处田埂上互相帮忙插秧的两家人,“你看,这不就是‘日日碰’?天天都得见着,天天都得打交道。”
这么一说,大伙儿好像咂摸出点味儿来了。可不是嘛!村里谁家盖房,左邻右舍都得去搭把手,递块砖、和滩泥,肩膀碰着肩膀,汗珠子都滴到一块地里。这就是“人人摸”啊,不是真上手去摸,而是那种实实在在的、热乎乎的人情往来。你摸清我的脾气,我晓得你的难处。
那“人人操”呢?坐在石碾上的赵老爷子开了腔,他年轻时走南闯北,见识多。“这个‘操’字,古时候有‘操持’、‘操劳’的意思。咱们一个村子,就像一条大船,家家户户都得操心,都得出力,这船才能往前开。”他说完,眯眼看了看日头下的村落。谁家孩子老人病了,大伙儿惦记着;谁家遇上沟坎了,众人想着法儿一起迈过去。这份共同的操劳和牵挂,把散沙似的个人,拧成了一股绳。
这么一想,这看似粗俗的几个字,倒成了咱们生活的一幅白描画。如今城里楼越盖越高,门一关,谁也不知道对门住的是谁。可咱这儿,清晨灶膛的火一点起来,炊烟都是打着旋儿互相打招呼的。信息是顺着村头传到村尾的,温度是藏在端过去的一碗热汤里的。这种紧密的“日常互动”,不是规划出来的,是日子一天天过出来的。
老张磕了磕烟灰,站起身,捶了捶后腰。他说儿子电话里还叹气,说在城里总觉得少了点啥,现在明白了,少的就是这股子“人气儿”。不是手机里那些热闹的表情包,是夏天夜里一起摇着蒲扇乘凉时,胳膊肘无意间碰到的温热;是借了邻居一把葱,还回去时非得塞上两棵自家地里水灵灵的小白菜。
日头稍稍偏西,该下地的下地,该回家做饭的做饭。人群散了,可这话头好像留在了槐树底下。它不是什么大道理,就是泥土里长出来的、带着汗味儿的实在话。它说的是,人活着,离不开和旁人的碰撞、磨合,也离不开那一份共同的、沉甸甸的操心和劳碌。这或许就是最朴素的生活真相,在日复一日的迎来送往、你帮我助之中,日子才有了它的筋骨和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