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考湿国产
午夜考湿国产
夜里过了十二点，眼皮子开始打架，可手指头就是停不下来。屏幕的光幽幽地照着，也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，心里头空落落的，像是缺点东西来填满。这大概就是所谓的“午夜症候群”吧——白天绷得太紧，到了深夜，反而想找个口子，透透气。
手指划拉着，不知不觉就溜达到了些平时不太留意的角落。嘿，你别说，还真有些挺有意思的东西。比如，一部名字都没听过的国产老电影，画质糊得跟打了马赛克似的，可里头演员的台词，一句一句，结实得很，砸在地上能有个响儿。看着看着，就忘了时间。这感觉，有点像在旧货市场淘东西，灰尘扑扑的，可擦亮了，底下是实实在在的料子。
我得承认，以前对“国产”这俩字，有点先入为主的偏见。总觉得吧，差点意思。可这大半夜的，脑子没那么忙了，感官反倒敏锐起来。一段地方戏的唱腔，那韵味，隔着屏幕都能钻进骨头缝里；一个手艺人默默做活儿的纪录片，他手里的工具和节奏，看着看着，心里就静了。这些东西，没什么流量，也没什么噱头，可它们就在那儿，像深夜巷子里还亮着的一盏小摊的灯，暖烘烘的。
这让我琢磨起一个词儿，“原生力”。对，就是那种从自己土里长出来的劲儿。它可能有点糙，没那么光鲜亮丽，包装也简单，甚至带着点泥土气。可你仔细品，里头有真的生活，有活人的气息，有我们自个儿文化里长出来的逻辑和情感。这劲儿，在深夜这种卸下防备的时候，特别容易感知到。它不是硬塞给你的，你得自己静下来，才能接得住。
当然了，不是说外头的月亮就不圆了。好东西谁都爱看。只是觉得，我们身边其实也堆着不少宝贝，只是白天脚步太匆匆，给忽略了。深夜像一层滤网，把那些嘈杂的、浮在面上的东西滤掉，一些更本质的、更结实的纹理，反而显了出来。这种“考湿”，考的或许不是知识，而是一种感受的湿度，一种对自身文化土壤重新触摸的湿润感。
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，屏幕的光映在脸上。关掉页面，心里头那点空落落，好像被一些实实在在的、有分量的东西给垫上了。明早太阳升起，生活照样车水马龙，但偶尔能有这么个午夜，让自己“湿”一下，感受点不一样的根脉，也挺好。这算不算是，在数字时代里，给自己找的一种另类“充电”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