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摸摸
人人操人人摸摸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扎眼，是吧？别急，咱先不往别处想。我头一回听到这说法，是在老家镇子的茶馆里。几个老爷子下着棋，扯着闲篇，说起隔壁老李头家的事。老李头的儿子在城里开了个修理铺，啥都修，小到手表收音机，大到电动车洗衣机。老爷子一拍大腿：“他那铺子，现在可是‘人人操人人摸摸’的好地方！”
我听着新鲜，就凑过去问。老爷子抿口茶，嘿嘿一笑：“这都不懂？就是说，谁家东西坏了，都乐意往他那儿送，操练他的手艺；他呢，不管啥玩意儿拿来，都得先上手摸摸，琢磨琢磨毛病在哪儿。一来一去，这不就是‘人人操人人，人人摸摸’嘛！”
这话糙，理可不糙。您仔细品品，这说的不就是咱老百姓过日子的一种常态么？一种实实在在的“生活交互”。街坊邻里之间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，不都得互相搭把手？你帮我修修窗，我帮你看看娃，手艺在操练中越来越熟，人情在摸摸碰碰中越来越暖。这“操练”不是折腾，是实践；这“摸摸”不是瞎碰，是了解。
现在日子快了，住进了高楼，关上了防盗门。好多事，一个电话、一个础笔笔就叫人来办了，方便是真方便。可有时候，是不是觉得少了点啥？少了那种把物件放心交给熟人时的一句“你看着办”，少了东西修好递回来时，指尖触碰到的那么一点温度。那不仅仅是物件的交接，是一种托付和信任的传递。
这种“人人操人人摸摸”的劲儿，其实没丢，只是换了些样子。你看那网上的同好论坛，一群喜欢鼓捣同一样东西的人聚在一块儿。有人把改装心得发出来，这就是“操练”自己的经验，亮亮手艺；底下跟帖的，问这问那，甚至提出不同意见，这就是“摸摸”对方的成果，探探深浅。一来一往，知识分享了，交情也结下了。再比如小区里的妈妈群，你家有啥育儿好书推荐，我家有啥对付孩子挑食的妙招，这不也是一种经验的“操练”和“摸摸”吗？
说到底，人活着，就不是一座孤岛。我们需要在“操练”中确认自己的价值，把手艺、想法、经验亮出来，接受风吹日晒；也需要在“摸摸”中感受世界的回应，去了解、去试探、去建立联系。这个过程，可能笨拙，可能直接，甚至可能像那老话一样，带着点泥土气，但它鲜活、真切。
所以，别怕“操练”，也别吝啬“摸摸”。看到邻居家阳台的花养得好，不妨过去夸两句，摸摸叶子，讨教几句；自己有点什么小特长，也大胆亮出来，在帮助别人的过程里操练得更精熟。让这种质朴的“交互”流动起来，日子，或许就能在那粗糙而温暖的摩擦中，生出更亮的光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