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东火车站200一次快餐,车站快餐200元一次
深夜的丹东火车站广场上,几个拖着行李箱的旅客蹲在花坛边抽烟,火星明明灭灭。穿藏蓝色制服的车站工作人员拎着喇叭来回走动,喇叭里断断续续传出"请看好随身物品"的提醒。这时候要是有人凑过来压低声音问"要不要休息会儿",多半会得到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车站西侧出站口附近有家亮着粉灯的便利店,老板娘常年系着沾了油渍的围裙。有熟客拎着旅行包进来买烟时,她会用抹布擦着柜台说:"巷子尽头那家旅馆,钟点房叁小时起订。"玻璃柜台上贴着张泛黄的价目表,最下面那行用红笔加了粗——"临时休息200"。这话听着含糊,可常跑这条线的人都明白,所谓的休息就是那种按次计费的特殊服务。
巷子深处的生意经
跟着老板娘指的路拐进巷子,墙皮剥落的旧楼里藏着七八家小旅馆。前台登记根本不要身份证,交两百现金就直接给钥匙。203房的床单上还有前个客人留下的烟味,卫生间塑料袋套着的脸盆里扔着用过的毛巾。这种地方从来不做长租生意,电视柜上摆着的价目表就把这事儿挑明了——单次两小时,超时加钱。
走廊里偶尔能听见服务员推着清洁车挨户敲门:"要续钟吗?"这话问得巧,既不打脸又能让客人自己掂量。有次看见个穿工装的大哥蹲在楼梯间数钱,皱巴巴的纸币摊了满地。他苦笑着对我说:"跑长途的在这歇个脚,总比去那些不正经的按摩店强。"
火车站周边形成这样的生态倒是意料之中。南来北往的旅客带着不同的目的在此短暂交汇,有人需要填饱肚子,有人需要找个地方充电,当然也会有人需要其他形式的放松。这些藏在犄角旮旯的生意,某种程度上成了流动社会的缩影。
不过要说这"丹东火车站200一次快餐"的价钱,倒是多年雷打不动。前台胖大叔边嗑瓜子边解释:"房租年年涨,但我们不敢涨价啊。"他努嘴指向窗外马路上巡逻的警察,"现在抓得严,熟客都晓得这个价"。这话说得在理,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生意,定价高了容易惹麻烦,低了又亏本,两百块刚好卡在微妙的平衡点上。
记得有回碰见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在走廊来回踱步,手机屏幕上是某点评网站的页面。他挠着头嘀咕:"这地方网上压根搜不到评价。"最后还是住了进来。后来混熟了才知道,这类场所根本不会出现在任何官方平台,全靠着口耳相传的"江湖口碑"。
卫生间的水龙头总是在滴水,映着窗外火车站的大钟。时针走过两格,楼道里就会响起收拾行李的动静。这种明码标价的短暂停留,反而比那些冠冕堂皇的场所来得纯粹——银货两讫,互不亏欠。只是不知道这些藏在时光褶皱里的行当,还能在日益规范的城市管理中存在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