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妇操批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0:37:02 来源:原创内容

熟妇操批

老李站在自家院子的水泥地上,手里的烟快烧到指头了,也没觉出疼。他盯着墙角那堆半人高的黄豆秆,心里头像是堵了块湿抹布。这活计,年年干,年年烦。黄豆得打出来,豆秆得铡碎了喂牛,可那铡刀,笨重得像块生铁,使起来浑身骨头都跟着叫唤。他想起前些年,老父亲还在的时候,总念叨着“庄稼活儿,就是人跟地较劲”,现在想来,那劲头,真是一寸一寸磨出来的。

“操批”这词,在他们这儿,不是个文雅词儿,可也没多少贬损的意思。它更像是一种带着泥土腥气的感慨,专用来形容那些特别繁琐、特别磨人、需要极大耐心和体力去一遍遍收拾的农活。比如眼前这堆黄豆秆的处理,从收割、晾晒到最后的脱粒、铡碎,每一步都急不得,快不了,得耐着性子,一捧一捧,一捆一捆地“操批”。这活儿,没点生活阅历和耐性的人,还真干不来,干不好。就像村里那些能顶半边天的婶子大娘们,经的事儿多,磨出来了,手上稳,心里定,处理起这类麻缠事,反而有种不慌不忙的章法。

他蹲下身,捏起一根豆荚,轻轻一搓,金黄的豆子就蹦了出来,落在掌心,圆滚滚的。这让他想起村东头的张婶。去年她家男人在外打工伤了腰,地里的、家里的、伺候病人的担子,一下子全压在她一个人肩上。秋收时,她家那五亩地的玉米,就是她一个人,白天黑夜地“操批”回来的。没人听她喊过累,只见她默默地把玉米棒子剥了皮,编成串,一层层挂满房前屋后的木架,金黄的一片,看着就让人觉得踏实。那种沉默而坚韧的“操批”,里头藏着的是一个家庭的脊梁。

老李站起身,拍拍手上的灰,终于还是走向了那台老铡刀。他得“操批”完这些豆秆。这过程是枯燥的,一捆豆秆塞进去,用力压下刀柄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碎秆散落。再塞,再压。周而复始。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来,但他手上的节奏却没乱。这活计,急吼吼地干,反而容易伤着自己,也干不长久。就得像熬粥,文火慢炖。在这一次次重复的“操批”里,那些焦躁的、烦闷的情绪,好像也跟着豆秆一起,被铡碎了,落在地上,成了可以滋养土地的肥料。

日头慢慢偏西,那堆豆秆山渐渐矮了下去。老李的手臂酸麻,可心里那块湿抹布,不知什么时候被拿掉了,透了口气。他看着旁边堆得整齐的碎草料,和装在袋子里、颗粒归仓的黄豆,一种很实在的满足感,慢慢从心底浮上来。这大概就是“操批”的全部意义——它不是轰轰烈烈的创造,而是对抗时间磨损的修复,是把杂乱无章的生活,一点点整理出秩序和收成的过程。这需要经验,需要耐力,更需要一份认准了就不松手的钝劲儿。

远处传来几声狗叫,炊烟也从各家屋顶袅袅升起。老李知道,村里像他一样,正在为各种琐事“操批”的人,还有很多。生活本身,或许就是一场庞大而无声的“操批”,我们都在其中,处理着属于自己的那堆“豆秆”,寻找着那份粗糙而坚实的圆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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