涿州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涿州男子常访的小巷
巷口老槐树的影子刚漫过青石板,叁五个中年男人就摇着蒲扇在墙角根蹲成了排。这是城西老街后头的一条窄巷,本地人管它叫“老爷们胡同”。
你说这巷子有啥特别的?其实也就是些剃头摊子、修鞋铺、五金店,可偏偏成了涿州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。刚下班的老张把电动车往墙边一靠,熟门熟路钻进挂着红布帘的理发店:“老刘,推个圆头!”电推子嗡嗡响着,碎头发渣子混着香皂味飘出来,这场景叁十年没变过。
巷子里的老手艺
巷子中段有个补鞋摊,老李头在这儿坐了半辈子。他钉鞋跟时总爱和客人唠嗑:“现在年轻人谁还修鞋啊?也就是你们这些老主顾。”说话间锤子敲得当当响,像在给巷子打拍子。斜对面五金店的老周常来这儿借扳手,两个老伙计就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看巷口自行车铃铛叮铃铃地响。
要说涿州男子常访的小巷有什么魔力,大概就是这份自在。在这儿不用端着架子,穿汗衫趿拉板儿也没人笑话。老王提着乌笼晃过来,画眉鸟脆生生的叫声引得修车铺里探出好几个脑袋。有人递烟有人续茶,转眼就围成个小圈子。
黄昏时分最热闹。下班的男人像归巢的燕子,自然而然就拐进这条涿州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。巷尾熟食店的酱肉香飘得老远,老马踩着点来买猪头肉,店主人也不用他开口,刀起刀落切得匀称:“今儿这耳朵脆生,下酒正好。”
烟火气里的故事会
路灯亮起来时,巷子变成露天茶馆。男人们搬着小马扎聚在修车铺门口,话题从国际大事说到谁家孩子考了满分。老孙刚说完工地上的糟心事,旁边就有人递来根玉溪烟:“犯不上置气,喝两盅去?”
在这条涿州男子常访的小巷里,烦恼就像烟圈,吐出来就散了。开出租的小陈常来说遇到的奇葩乘客,话到激动处比划着方向盘,围观的人笑作一团。偶尔有婆娘站在巷口喊人回家,被喊的那个磨蹭着起身,走出老远还回头嚷着:“明天再说后来那段!”
夜深了,巷子渐渐安静下来。只有老周还在收拾五金摊,扳手改锥碰得哗啦响。这条看似普通的巷子,装着太多男人的疲惫与欢喜。明儿个太阳升起时,那些穿着衬衫西裤的身影,又会沿着青石板路走进来,把正经模样暂时留在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