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大蘑菇头顶进子宫
老公的大蘑菇头顶进子宫
这事儿吧，得从去年秋天说起。那天晚上，我和老公靠在床头闲聊，他忽然摸了摸自己日渐稀疏的头顶，叹了口气：“你看我这脑袋，越来越像个大蘑菇了。”我忍不住笑出声，灯光下，他那圆圆的头顶泛着光，周围一圈软发围着，还真像棵胖墩墩的蘑菇。我伸手摸了摸，硬硬的发根扎着手心，有点痒。
其实我那时候刚做完妇科检查不久。医生拿着叠超单子，指着图像上一个小小的阴影跟我说：“这里，子宫后壁有个小肌瘤，不大，但位置比较深。”她语气很平和，说很多女性都有，注意观察就行。可“子宫”这两个字，配上“肌瘤”，在我心里还是投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。我没立刻告诉老公，怕他瞎担心。
所以当他调侃自己“蘑菇头”的时候，我忽然就把这两件事连在了一起。那个藏在身体深处、我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小东西，和他这枚显眼又可爱的“大蘑菇”，好像产生了某种奇怪的联系。我开玩笑地说：“你那大蘑菇，能量可不小，别哪天顶到我子宫里去了。”他愣了下，然后哈哈大笑，把我搂进怀里，说我整天胡思乱想。
但这话，不知怎么就在我心里生了根。我开始留意身体的变化。月经量好像多了一点点，腰骶部在经期前后有种说不出的酸胀，不严重，像有什么东西轻轻坠在那里。我知道，这大概就是医生说的那个小东西在“刷存在感”。而每当我感到这点不适，看着老公那颗圆圆的脑袋，心里反而会生出一种莫名的踏实感。他的“大蘑菇”是看得见的，温暖的；我身体里那个是看不见的，有点恼人但也算安分。一外一内，倒像成了某种奇特的呼应。
有段时间我特别焦虑，总想着子宫里那个“不速之客”。老公察觉了，追问我，我才把检查结果告诉他。他沉默了一会儿，没有我想象中的惊慌，只是更紧地握了握我的手。“那咱们就定期看着它，”他说，“你呀，别老自己吓自己。我这大蘑菇在这儿镇着呢，它敢乱来？”他故意用头顶蹭蹭我的脖子，痒得我直躲，心里的阴云好像真被蹭散了不少。
后来每次复查，他都陪我去。等待结果时，他总会摸摸自己的头顶，又摸摸我的肚子，像个搞笑的仪式。医生说肌瘤很稳定，没有长大，注意情绪和作息就好。走出诊室，老公就会挺起胸膛，一脸得意：“看，我说吧，有我的蘑菇头镇守，一切平安。”好像他那头型的“威慑力”，真能隔空传递到我子宫里似的。
现在我想，身体的秘密，有时候并不需要独自承担。一个看似玩笑的联想，一个亲人温暖的打趣，就能把那些冷冰冰的医学术语，变成生活里可以触碰、可以调侃的一部分。我的子宫里有个需要留意的小点，我的生命里有个顶着蘑菇头、愿意用幽默替我驱散不安的男人。这两者之间，被一句玩笑话连接起来，竟成了我最私密也最坚实的一份安全感。
昨天睡前，他又在照镜子，嘟囔着要不要试试生发液。我看着他，忽然很认真地说：“别弄，我就喜欢你这大蘑菇头。”他转过身，眼里有疑惑，也有笑意。我没解释，只是靠过去，轻轻碰了碰他那光滑的头顶。有些话，不用说得太明白。他知道，我知道，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