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软师尊双虫颈苍驳挨肠补辞日常
娇软师尊双性挨肠补辞日常
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,栖霞峰的竹林小筑里,透着股湿润的凉意。榻上的人动了动,腰眼那儿传来一阵熟悉的酸软,让他忍不住轻轻“嘶”了一声。
这身子骨,真是越来越不济事了。他迷迷糊糊想着,手指碰到身边微凉的锦褥——那人已经起身了。也好,省得大清早又被他按着胡闹。
门外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,接着是木门被推开的细微吱呀声。他赶紧闭上眼,装作还没醒。气息靠近了,带着晨露和一丝清冽的剑意,停在他榻边。温热的指腹落在他眼角,蹭了蹭。
“师尊,”那声音压得低,带着点刚醒的沙哑,听得他耳根发麻,“睫毛颤得这么厉害,装睡呢?”
被戳穿了。他只好睁开眼,撞进一双含笑的深眸里。是他那好徒弟,如今修为已至化神,早不是当年那个跪在雪地里求他收留的小少年了。逆徒……他在心里啐了一口,面上却烧得慌,想转身面朝里,却被一把搂住了腰。
“别……腰还酸着。”他推了推那结实的胳膊,没推动,反倒被带进怀里。徒弟的吻落在他后颈,含糊道:“知道,给您揉揉。”
那双手倒是规矩,真就在他酸软的腰际不轻不重地按着。力道恰到好处,暖融融的灵力顺着穴位渗进去,舒服得他差点哼出声。可这舒服没持续多久,那手就渐渐变了意味,往下滑去。
“你!”他一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,“昨晚……还没够?”
“哪能够呢。”徒弟的声音贴着他耳廓,热气直往里钻,“师尊这身子,既是男子,又生着女子的妙处……弟子怎么探索都觉得不够。”
这话直白得让他浑身一颤。他这体质,是深埋心底的秘密,也是孽缘的源头。当年疗伤时意外被这孽徒撞破,从此便再也甩不脱了。徒弟总爱在这事上反复提及,动作间也带着股要把这双身子每一处都尝透的狠劲儿。
衣裳不知何时松了,微凉的空气激得他皮肤起栗。那双手熟门熟路,抚过平坦的胸腹,又流连在更隐秘的柔软处。他咬着唇,把脸埋进枕头里,呼吸却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。
“师尊这儿,”徒弟的指尖碰了碰那处羞涩的入口,湿意已经漫了出来,“比嘴诚实多了。”
他羞得想蜷起来,却被有力地打开。进入的时候,他绷紧了脚背,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。孽徒……总是这样,不分时辰,不由分说。可骂人的话到了嘴边,全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。
竹榻轻轻摇晃,伴着压抑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细微响动。他意识浮沉,只觉得快感像潮水,一阵阵扑上来,要把他吞没。这身子敏感得过分,前后都被照顾到,没多久就抖得不成样子。
“慢……慢点……”他求饶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慢不了。”徒弟的动作又重了几分,吻着他汗湿的鬓角,“师尊里面,吸得这么紧。”
灭顶的快感轰然炸开时,他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死死抓着徒弟的手臂,指尖都掐了进去。徒弟闷哼一声,在他体内也到了极致,滚烫的激流烫得他一阵哆嗦。
余韵未消,他瘫在榻上,连手指都懒得动。徒弟却精神得很,打来温水,仔细替他清理。动作倒是温柔,和方才判若两人。
清理完,又把他裹进干燥暖和的被子里,从后面抱着。温存的吻落在他肩头。
“累着了?”徒弟问。
他懒得答,只哼了一声。可不是累么,这双身子经了事,恢复得慢,哪禁得起这般旦旦而伐。可这话说出来,只怕又要招来那逆徒一番“勤加修炼”的歪理。
日光透过窗棂,暖洋洋地照进来。他窝在熟悉的怀抱里,嗅着混合了冷松和情欲气味的空气,昏昏欲睡。罢了,孽缘也是缘。这栖霞峰的日子,这般胡天胡地,竟也成了日常。
只是明日……明日定要早起打坐,把这逆徒关在静室外头。他心里模糊地发着誓,意识却渐渐沉入黑甜的梦乡。身后的人察觉他睡了,搂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,嘴角勾起个心满意足的弧度。
竹林沙沙作响,又是栖霞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