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办苍颈苍别产辞虫邪神传说云韵么
大办苍颈苍别产辞虫邪神传说云韵么
这事儿啊,得从老李头那间堆满杂物的后院小仓库说起。镇上的人都知道,老李头爱鼓捣些稀奇古怪的旧玩意儿,可谁也没想到,他那次从南方倒腾回来的一个大木箱,能扯出后来那么多让人脊背发凉的故事。
那木箱灰扑扑的,边角包着锈蚀的黄铜,锁扣早就坏了,只用一根麻绳胡乱捆着。最扎眼的是箱盖上,用某种暗红色的漆,歪歪扭扭地画着一个图案——像是个扭曲的英文“办”,又像是一把没柄的钥匙,旁边还连着“苍颈苍别产辞虫”这几个字母。老李头自己也说不清这箱子的来历,只含糊地讲是从一个急着用钱的跑船人手里低价收来的。当时有人开玩笑,说这图案看着邪性,别是装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老李头啐了一口,说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迷信这个。
箱子打开那天,是个阴沉的下午。里面没什么金银财宝,只有几本纸张脆黄、字迹难辨的外文书,一些造型古怪、看不出用途的金属零件,压在最底下的,是一尊黑沉沉的小雕像。雕像非佛非道,面目模糊一团,但多看几眼,总觉得那团模糊在缓缓蠕动,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。老李头顺手把雕像搁在了仓库的窗台上。
怪事,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。先是镇上的狗,无缘无故地朝着老李头家的方向狂吠,声音凄厉。接着,住得近的几户人家,总在半夜听到仓库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,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,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木箱子。老李头起初不信邪,打着手电去看了几次,仓库里除了老鼠,什么也没有。可那尊雕像,不知是不是光线错觉,他觉得那团模糊的面目,似乎清晰了一点点,隐约能看出一个向上弯起的、似笑非笑的嘴角。
风声渐渐传开,对于那个“大办苍颈苍别产辞虫”和里面邪神的闲话,成了镇上茶馆饭后的谈资。有人说,那箱子是个封印,上面的图案是咒文;有人说,“苍颈苍别产辞虫”指的是九重束缚,现在箱子开了,束缚就松动了。越传越玄乎,弄得人心惶惶。可就在这当口,一个更让人意想不到的词,不知道从谁嘴里最先冒了出来——云韵。
这“云韵”二字,和那邪门的箱子、雕像似乎八竿子打不着。它第一次出现,是镇西头一个平时沉默寡言的老知青,在听到这件事后,猛地抬起头,喃喃自语了一句:“云韵散尽,邪祟自现……”问他什么意思,他又紧闭着嘴,眼神里透着恐惧,再也不肯多说。这个词就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,漾开的波纹里,似乎藏着解开谜团的线索。
老李头坐不住了。他找来几个胆大的年轻人,决定彻底处理掉那箱子和雕像。他们选了正午日头最盛的时候,准备把东西拉到镇外的河滩烧掉。抬起箱子时,一个年轻人“咦”了一声,说这箱子侧板的内壁,好像刻满了极浅的纹路,看着不像装饰,倒像是……地图,或者某种路径指示?而纹路汇聚的中心点,用极小的字刻着两个古体字,有人辨认了半天,说那好像就是——“云门”。
“云韵……云门……”老李头念叨着,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。他想起箱子里那些外文书中,夹着的一张残破笔记,上面有些零星的中文旁注,似乎提到过“气韵流转”、“聚散如云”之类的话。当时没在意,现在想来,莫非这“云韵”并非指云雾风韵,而是指某种……流动的、维系平衡的“气息”或者“状态”?
雕像最终被投入了火中。据说火烧起来的时候,颜色不是正常的红黄,而是泛着一种诡异的青蓝,还发出噼啪的、类似低语的声音。火焰熄灭后,那尊雕像竟然没有完全融化,只剩下一小滩黝黑的、如同沥青般的残渣,散发着淡淡的腥气。自那以后,仓库夜里的怪响确实消失了,镇上的狗也安静了。
但事情好像并没有真正结束。那个木箱,老李头没舍得烧,清理干净后放在了屋里。偶尔有细心的人会发现,在特定角度的光线下,箱侧内壁那些神秘的纹路,似乎与窗外流云的形状,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呼应。而“云韵”这个词,也从此留在了小镇的记忆里,成了一段模糊传说中,谁也说不清道不明,却又总觉得至关重要的部分。有人猜测,那或许是一种古老的警示,提醒着人们,有些平衡一旦被打破,有些“韵”一旦消散,隐藏在平凡之物下的面目,才会真正显露。当然,这些都只是茶余饭后的猜想了。那尊邪神究竟是何物,办苍颈苍别产辞虫到底意味着什么,或许,将和“云韵”二字一样,永远笼罩在一层真实的迷雾之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