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安那里有站小巷,南安那处有巷车站
南安那里有站小巷,南安那处有巷车站。这名字念起来有点绕口,是吧?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,也愣了半天。它不像个正式的地名,倒像是老街坊们口口相传,你添一个字我减一个字,最后留下来的那么一个叫法。
这地方藏在南安的老城区里,你要是开着导航去找,它多半会把你领到一条宽阔的马路旁边,然后告诉你“目的地就在附近”。可你左看右看,除了车流就是新修的商铺,哪儿有什么小巷和车站的影子。这个时候,你得沉住气,往那排商铺后面绕,眼睛得尖,瞅见一个不起眼的、宽度刚好够两个人并排走的豁口,往里走,才算对了。
巷子里的光景
一走进这条南安那里有站小巷,时间好像就慢了下来。外面的喧嚣像被一道无形的墙给挡住了,声音变得闷闷的。脚下的石板路不平,缝隙里长着湿润的青苔,走在上面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。两旁的墙壁斑斑驳驳,有老式的水表,有缠绕在一起的电线,还有不知哪家孩子用粉笔画上去的,已经看不大清的太阳和小花。
巷子不深,走个几十步就到了头。尽头是一小块空地,空地上真有个老旧的水泥墩子,半人高,方方正正的,顶上被磨得光滑。这就是传说中的“站”了。它早就没有了站牌,也没有等车的长椅,孤零零地立在那儿。我站在这个南安那处有巷车站前,心里直犯嘀咕:这儿真能等到车吗?等的是哪一路车呢?
正琢磨着,一位满头银发的阿婆拎着菜篮子,慢悠悠地从旁边一扇木门里走出来。我凑上前问了句:“阿婆,这车站,还有车来吗?”阿婆停下脚步,看了看那水泥墩子,又看了看我,脸上露出一种介于怀念和觉得好笑之间的神情。“车?早没啦!”她摆摆手,“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喽。那会儿还是烧煤的公共汽车,叮铃哐啷的,就从这巷子口倒进来,人们就在这儿上下车。”
老站台的前世今生
阿婆的话匣子打开了,索性在墩子旁边坐下。她说,几十年前,这片儿还没开发,四周都是矮房子,就这条巷子能通到后面的主干道。为了方便居民,公交公司还真在这儿设了个临时站点。因为地方窄,大车开不进来,只能用小型的公共汽车,一天也就来回几趟。那时候,这个南安那里有站小巷,可是附近最热闹的地方。清晨赶着上班的,午后出门买菜的,傍晚放学回来的,都聚在这儿,聊着家长里短,等着那辆叮当作响的老爷车。
“后来嘛,路越修越宽,楼越盖越高,”阿婆指了指巷子外头,“大马路修通了,新式的公交车站气派得很,谁还愿意把车费劲地倒进这小胡同里呢?这站,慢慢也就没人提了。”车队取消了,站牌也不知被谁摘走了,就剩下这个结实的水泥墩子,搬也麻烦,就一直留到了现在。
我听着,仿佛能看见几十年前的画面:穿着工装的人们,提着菜篮的主妇,还有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孩子,都挤在这小小的空间里,空气中混合着煤烟味、饭菜香和人们说话的热气。那个南安那处有巷车站,曾经是他们通向外面世界的一个小小的窗口。
如今,知道这个故事的人越来越少了。年轻的住户们匆匆穿过小巷,大概只觉得这墩子碍事,占地方。它像一个被遗忘的句号,标记着一段已经结束的往事。我离开的时候,又回头望了一眼。夕阳的余晖正好落在那一小块空地上,给那旧墩子镶上了一圈柔和的金边。它静静地立在那里,仿佛还在等待着那一辆永远不会再来的公共汽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