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看人人做
人人操人人看人人做
这标题念起来有点绕口，是不是？乍一看，好像带了点粗粝的市井气，可仔细咂摸咂摸，里头藏着的，或许是咱们当下过日子的一种底色。我说的这个“操”，不是骂人话，是操心，是操持，是手里忙着、心里惦着的那股劲儿。
想想看，咱们每天一睁眼，就开始“操”心了。操心孩子的早饭和作业，操心工作的进度和绩效，操心父母的体检报告，操心房贷车贷的还款日期。这些心思，像无数条看不见的线，从心里头伸出去，缠缠绕绕地系在身边的人和事上。我们就在这些线中间忙活，这就是“人人操”。
光自己操心还不够，咱们还活在别人的目光里。这就是“人人看”。朋友圈发张照片，心里会嘀咕点赞数；上班穿件新衣，会留意同事的眼神；孩子成绩单下来，忍不住偷偷打听别家孩子的分数。我们好像站在一个无形的舞台上，一举一动都可能有观众。这种“被看”的感觉，有时让人紧绷，有时又成了某种动力，推着你去收拾利索，去表现得更妥当。看与被看，成了现代生活里一场静默的互动。
那“人人做”又是什么呢？我觉得，这是一种在“操”和“看”之后，生发出来的普遍行动。因为人人都在操心现实，人人都在关注周遭，所以最后，人人也都卷入到某种共同的行动模式里去了。比如，看到别的家长给孩子报班，你心一紧，可能也跟着去打听；看到同事在加班冲刺，你脚一顿，可能也留下来多干一会儿。这种行动，未必是深思熟虑的结果，它更像一种下意识的跟随，一种在群体节奏里的自然摆动。大家好像都在同一条河里踩着水，你看着我的动作，我模仿你的节奏，就这么一起往前漂。
这么一来，生活就成了一个奇妙的循环场域。我们因操心而行动，行动又被他人观看，他人的观看又反过来影响我们下一步的操心和行动。这个场域里，充满了社会认同的力量。我们总是不自觉地去寻找参照，看看大多数人在“操”什么、“做”什么，以此来判断自己该往哪儿走。这种认同感，像暗流，推着人往前走。
当然，这里头也有点别的东西。有时候，会不会太在意那“人人看”，反而把自己“操”的心给带偏了呢？为了活成别人眼里不错的样子，拼命去做那些人人都在做的事，却忘了问问自己，这事儿到底适不适合自家的灶台。这或许就是这种生活常态下的一个小小问号。
所以说，这“人人操人人看人人做”，描摹的是一种热热闹闹又紧紧张张的生存图景。它不高级，也不优雅，甚至有点笨拙和疲惫，但它真实，充满了烟火气。我们都在这个图景里，一边抱怨着累，一边又继续操心着、观望着、行动着。它构成了我们彼此联系的方式，也塑造了整个社会默默向前滚动的模样。或许，看清了这幅图景，我们能在跟随大流的时候，偶尔也能停下脚，听听自己心里的声音，那便是再好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