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少妇大白腚
干少妇大白腚
老话说得好,叁里不同风,五里不同俗。这话搁在吃食上,更是半点不假。你往南边去,讲究的是个鲜灵劲儿,鱼虾蟹贝,求的是本味。可你要是掉头往北,尤其是钻进那些老城胡同、乡村灶台,那味道,可就“夯”实起来了。
今儿个咱不提那些花里胡哨的,就唠一道听起来有点“虎”、实则藏着老辈人智慧的家常菜——“干少妇大白腚”。您先别乐,更别想岔了。这名字,是咱老百姓的诙谐,带着点儿泥土的幽默。说的,就是那肥瘦相间、切成大厚片的猪后臀肉,白白胖胖,敦实可爱,可不就像那么回事儿嘛。这菜名一喊,灶前的汉子嘿嘿一乐,烧火的劲儿都足叁分。
这菜的灵魂,头一个就在这“大白腚”的选材上。可不能将就,得是农家土猪,吃粮食长大的,后臀那块肉最妙。肥肉得厚实,亮晶晶的,像上好的羊脂玉;瘦肉得紧致,透着淡淡的粉。老师傅眯着眼用手一按,得有弹性,回得快,这才够新鲜。买回来,不用洗,用干净的布仔仔细细擦一遍,保住那股肉的本香。
切成啥样?大有讲究。不能薄了,薄了经不住熬,一缩就没魂了;也不能太小气,得是大拇指那么厚的片,方方正正,看着就解馋。切好了摊在案板上,阳光一照,肥肉部分晶莹剔透,瘦肉部分纹理分明,这品相,就算成了一半。
接下来,就是“干”的功夫了。这“干”,不是干炒,是“干煸”和“干香”的那个“干”。锅里下少许底油,润润锅就行,把切好的肉片一片片码进去,用中小火慢慢地“逼”。这时候急不得,得像跟它唠嗑似的。滋啦滋啦的响动里,你能看见那透明的肥肉部分,一点点变得瓷实,渗出清亮的猪油。
肉片渐渐蜷缩,边缘泛起焦糖色的边儿。这时候,关键的火候就到了。得把多余的猪油滗出来些,留个底。然后,下料头:几片老姜,一撮干辣椒段,十来颗花椒粒。调料呢,反而要吝啬:一点酱油上色,一小勺黄豆酱提醇,盐和糖只是稍稍点一下味。为的是啥?就是为了突出那个“干香”和肉的本味。
火可以稍稍调大一点了,快速翻炒,让酱香和肉香狠狠地撞在一起。那香味,“呼”地一下就窜起来了,不是水煮肉的绵软香,是一种结结实实、带着锅气的焦香,混合着花椒辣椒的辛窜,直往鼻子里钻,勾得人肚子里馋虫乱爬。
临出锅前,沿着锅边淋上一点点醋,就一点点,不是为了吃出酸味,而是提香解腻,“刺啦”一声,最后那股香气被彻底激发,整个厨房的味道都“活”了。
装盘上桌,你看那肉片,油润却不腻,焦黄诱人。夹起一块,咬下去,先感受到的是外层那点焦脆的壳,然后是肥肉部分的糯,一点儿不腻,像是化了似的,最后是瘦肉的韧香。叁种口感,一层层在嘴里化开。越嚼,那原始的肉香和干香的料味融合得越好,满口生津,特别“下饭”。就这一盘,能让人闷头扒拉下去两大碗白米饭。
这菜啊,没啥精致摆盘,也上不了大席面,可它就扎根在平常日子里。它那份粗犷的香,那份实在的油润,那份需要耐心“煸”出来的风味,都是快节奏生活里难寻的踏实。吃着这样的菜,你会觉得,日子就像这“大白腚”一样,看着简单直接,甚至有点俗,可你耐着性子,用慢火去“煨”,去“逼”,总能品出内里那份扎实的、抚慰人心的好滋味来。
所以说,美食的江湖里,名头响亮的不一定最对胃口。有时候,反倒是这些带着土气、叫着俗名、做法朴拙的玩意儿,能一下子撞到你心坎上,让你念念不忘。这大概就是生活的本色,也是饮食文化里,最接地气的那股活力和智慧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