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城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丰城男士常访的僻静弄堂
说到丰城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老张总是第一个想起那条青石板铺就的弄堂。每天傍晚六点半,他准会拎着搪瓷杯晃进巷口老李的剃头铺,往掉了漆的理发椅上一坐。电推子嗡嗡响着,墙面上九十年代港星海报卷着边,空气里飘着薄荷洗发膏的味道。
老李的剃头铺开了二十叁年,从来没什么花哨招牌。来这儿的多是相识半辈子的老街坊,剪完头也不急着走,就着竹帘透进来的夕照聊家常。谁家儿子考了公务员,哪条街新开了超市,话头像茶壶里升腾的水汽,悠悠地漫过门槛。巷子深处偶尔传来几声麻将碰撞的脆响,混着吴侬软语的谈笑,衬得整条巷子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。
茶香里的慢时光
往巷子深处再走二十步,有家没有名字的茶馆。八仙桌边总是围着几个下象棋的中年人,其中穿灰夹克的老王是邮局退休的。他常说:"在这巷子里喝茶,比在商场咖啡店舒坦。"玻璃杯里茶叶缓缓舒展,他们有时一下午只走五六步棋,倒要续叁回水。
这让我想起前年巷口修路,临时围挡封了叁个月。那段时间老王总说心里空落落的,直到围挡拆除那天,他快步穿过刚清理的巷道,看见老伙计们还在老位置摆着棋盘,才长长舒了口气。这种丰城男士常访的僻静弄堂,早成了他们生活里割舍不掉的念想。
剃头铺往右拐,墙根蹲着几个抽旱烟的老人。他们用方言讲着六七十年代的丰城,那时巷子两旁还是木结构楼房。穿校服的男孩骑车掠过,车铃叮当作响,后座夹着篮球。新老身影在斑驳的砖墙间交错,像不同时节的叶子,落在同一条根茎上。
巷子里的新故事
去年秋天,巷尾悄悄开了家旧书店。老板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把祖父留下的老房子改成了书斋。起初老居民们觉得新鲜,后来发现这年轻人也会在雨天帮邻居收衣服,渐渐就熟络起来。现在常有中年男子站在书架前翻旧书,有时是武侠小说,有时是摄影图册。
书店屋檐下新添了两把竹椅,傍晚常有人坐在那儿看街景。年轻老板笑着说:"没想到这条丰城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最后也成了我的归宿。"他最近在收集中年顾客推荐的本地民歌,准备编成小册子放在柜台。
暮色渐浓时,巷口飘起炒菜的香气。几个刚下班的中年人拎着公文包走进来,不像白天那样步履匆匆。他们会在某个岔路口停下,和邻居聊几句孩子的月考,或者抬头看看谁家晾的腊肉已经风干得恰到好处。这些丰城男士常访的僻静弄堂,在夜色降临前格外热闹。
路灯次第亮起,把青石板照得泛着湿漉漉的光。老张剃完头走出来,用手机给孙子拍巷角的栀子花。他操作得很慢,但表情认真。巷子深处传来电视新闻的前奏曲,某户人家正在炒辣椒,呛得路过的小伙子连打两个喷嚏,引来善意的笑声。这条巷子像棵老树,每天都在生长新的年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