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摸人人喊98
人人操人人摸人人喊98
老王蹲在小区门口的马路牙子上，嘬了口烟，眯着眼看对面那家新开的店。招牌红得扎眼，上头几个大字——“便民维修98”。店里头叮叮当当的，人影晃来晃去，热闹得很。他掐了烟，嘟囔了一句：“这年头，啥玩意儿都能喊个‘98’。”
这“98”啊，还真不是随口胡诌。早些年，街头巷尾那些修鞋的、配锁的、补锅的师傅，摊子前头总摆个小纸板，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“起步五块”。现在不同了，甭管是疏通个下水道，还是给手机贴个膜，师傅过来瞅一眼，头一句话多半是：“这个啊，九十八。”便宜吗？不算便宜。贵吗？好像也还能忍。就这么着，“98”成了个神奇的槛儿，成了大伙儿心里那杆秤上一个不轻不重的砣。
这店名有意思，“人人操人人摸”。隔壁遛弯的李大妈听了直撇嘴：“这话说的，多不讲究！”可你细琢磨，话糙理不糙。如今过日子，谁家没点东西得让人“操持操持”、让人“摸摸看看”？空调不制冷了，你得叫师傅来“操练”一番；手机屏幕碎了，你得递过去让人“摸索”着换。东西是越用越离不开，手艺人的那双手，也就成了连接咱们日常生活的关键节点。
关键是什么？是那份“靠谱”。老王上个月家里水管爆了，水漫金山。他在网上找了个“极速维修”，电话里说得天花乱坠，结果来了个小伙子，工具都不全，瞎鼓捣半小时，手一摊：“你这阀门太老，得加钱，一百九十八。”老王气得够呛。后来还是对门张师傅介绍，找了现在这家“98”店的刘师傅。刘师傅话不多，来了先摸摸管道的老化程度，听听水流声，从工具箱里拿出个老旧的阀门对比了一下。“老规格，现在不好找，但我带了。”二十分钟，活儿利索完了，真就收了九十八。老王递烟，刘师傅摆摆手：“该多少是多少。下回有事，您再喊我。”
这一声“喊”，味道就对了。不是冷冰冰的“下单”，不是客套的“预约”，就是街坊邻里间扯一嗓子“师傅，来帮忙看看”的那种“喊”。里头有信任，也有那么点熟络的托付。手艺活，说到底，技术的成分占七分，还有叁分，得靠这份人与人之间的“信”。你信他不会瞎要价，他信你不会事后扯皮。这“98”，在这个时候，就不光是个价钱，它成了这份简单契约的一个代号。
时代变得快，手机一点，万物上门。可有些东西，好像又没变。就像这家店，里头忙活的师傅，可能还是那些老师傅，或者他们的徒弟。变的是收费的名目，不变的是问题总得解决。你摸摸你的口袋，他操练他的工具，最后问题解决了，大家心里都踏实。这价钱，喊出来，两边都觉得，嗯，差不多，就这个数吧。
天色暗下来，“便民维修98”的招牌亮起了灯，还是那么红彤彤的。老王站起身，拍拍屁股上的灰。他想起家里阳台那扇老窗有点卡壳，明天，或许也该去“喊”一声，让人来看看。他知道，大概，也就是“98”的事儿。这日子，不就是在这些修修补补、喊喊叫叫里头，一天天过下去的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