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江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阳江女子寻鸭位置探讨
阳江女人的寻鸭智慧
最近在阳江朋友群里总听人念叨“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，刚开始我还纳闷，这年头怎么这么多人在找鸭子？后来才知道，原来大家说的是本地一道传统美食——鹅乸饭。做这道菜时，老一辈人常争论鸭肉该放在米饭上层蒸还是埋在下面焖。这不，前几天邻居林婶就为这个和她闺女较上劲了。
林婶坚持要把腌好的鸭肉铺在米饭上面，她说这样鸭油的香气才能渗进每粒米。她闺女小敏却觉得该把鸭肉埋在锅底，说这样受热更均匀。两人在厨房里边忙活边争论，整个楼道都飘着沙姜和酱油的香味。最后揭开锅那刻，金黄的鸭油把米饭浸得发亮，连路过的小猫都蹲在门口不肯走。
其实这种讨论在阳江很常见。菜市场卖调味料的陈伯告诉我，他每天都能碰到来买八角茴香的顾客讨论“阳江女子寻鸭位置探讨”这个话题。有人说上面摆盘好看，有人坚持下面更入味，各有各的道理。就像去年村里办宴席，叁姑在祠堂东边支的灶台把鸭肉放上面蒸，六婆在西边搭的灶台却把鸭肉埋下面，两边的宾客都夸做得好吃。
我特意问了开大排档二十年的霞姐。她边翻动着冒着热气的炒锅边说：“这要看用什么锅。铁锅焖饭适合放下面，砂锅蒸饭就得放上面。”她撩起围裙擦擦手，又补充道：“还得看鸭的老嫩，老鸭就得放下面多焖会儿。”说话间，她利落地把半只白切鸭挂到明档窗口，油珠正顺着鸭皮往下滴呢。
现在每次路过阳江的老街，总能看见餐馆门口贴着“传统鹅乸饭”的招牌。有些店家会特意在菜单上注明烹饪方法，让食客自己选择要“上面版”还是“下面版”。上周末在城南新开的农家乐，老板还创新着把鸭肉分成两份，上下各放一层，说是“双倍鸭香”，这倒解决了选择困难症的烦恼。
黄昏时分走到鸳鸯湖公园，经常能遇见拎着保温盒的阿姨们。她们互相比较着各自的手艺，话题总离不开今天鸭肉摆放在哪个位置。有个扎马尾的阿姨笑着说：“我家那口子就爱吃放在下面的，说米饭更油润。”她手里的保温盒飘出的香味，惹得散步的人都放慢了脚步。
或许这个问题永远没有标准答案。就像阳江的海风每天吹的方向不同，每家每户的灶火大小也不一样。重要的是那份带着烟火气的讨论，让普通的家常菜变成了连接情感的纽带。现在要是有人再问我“阳江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，我准会笑着说：要不咱两种都试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