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桂平女性寻鸭上下位置
那个午后与鸭子的不解之缘
晌午刚过，隔壁陈婶火急火燎拍我家门：“快帮看看！我家那群鸭子怎么少了两只？”跟着她跑到后山坡，果然看见十几只白鸭在草窠里钻来钻去，唯独缺了那对最肥的麻鸭。陈婶急得直跺脚：“早上还在水渠上游吃螺蛳，转眼就没影了！”
这事倒让我想起桂平女人找鸭子的趣闻。我们这儿的妇女遇上丢鸭子，第一反应准是仰头往树杈上看——散养的鸭子就爱飞上苦楝树打盹。可今天奇了怪，连树梢都瞅遍也不见踪影。陈婶抹着汗嘀咕：“该不会掉哪个坑里了？”
正说着，山脚下传来几声鸭叫。循声找去，你猜怎么着？那两只胖家伙竟在废弃的地窖里扑腾！原来它们追蚱蜢时从通风口滑进去，窖底积着雨水，倒成了临时游泳池。陈婶哭笑不得：“找遍上面不见，原来藏在下面！”
鸭子教我的生活哲学
这事让我琢磨好久。桂平女人寻鸭总要先判断上下，就像生活里许多事都要先找准方向。王奶奶家腊月腌鸭蛋，总把陶缸搁在灶台下面，说阴凉处才出油；而李嫂晒鸭绒被，非得晾在二楼露台，说太阳足才蓬松。你看，这上下位置的选择，藏着多少祖辈传下来的智慧。
去年河道清淤，整条河的鸭子都往高处迁移。村民们举着竹竿往石滩上赶，那场面热闹得像过节。刘家媳妇趴在桥栏上喊：“别往深水区去！都在浅滩上面赶！”结果两百多只鸭子全安然聚到堤坝斜坡，一只没少。后来才听说，这是老辈人传的防汛口诀——水涨鸭往高处走。
不过也有例外。开小卖部的春燕姐最有意思，她家鸭子总爱钻到货架底下生蛋。有回顾客看见蛋从柜台底下滚出来，惊得直喊：“老板娘，你家货架会下蛋呐！”从此春燕姐每天多件事——弯腰检查货架下面的秘密基地。
寻鸭记里的烟火人间
其实在桂平，女人找鸭子早成了生活图景。清晨塘埂上此起彼伏的“咻咻”唤鸭声，傍晚看她们数着鸭子归笼时，那声“哎呀怎么又少一只”的惊呼，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乡音。张屠户家的媳妇有回举着竹篙够槐树上的鸭子，反倒把围裙挂在了枝桠上；学校林老师周末带着学生帮孤寡老人找鸭，孩子们在田坎上下奔跑的欢声，比课堂还生动。
最绝的是前年重阳节，镇上办婚宴借了赵姨家二十只鸭。结果装车时跑了两只，七八个穿红戴金的迎亲队伍，猫着腰在花轿底下找鸭子的场面，让围观的人笑弯了腰。新郎官抹着汗说：“这可比接新娘还费劲！”
如今再看见谁家女人举着竹竿往树上瞧，或是提着篮子往草垛里掏，不用问准是在找鸭子。这上上下上的寻觅里，有生活的烟火气，有朴素的生存智慧，更藏着这片水土上的人们，与家禽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