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镇足浴女的一夜后还能再约吗,类似经历可否重复体验
那天晚上和朋友喝完酒，已经快十二点了。路过北镇那家亮着粉灯的足浴店，腿就不听使唤地迈了进去。给我按脚的是个叁十出头的女人，手法说不上多专业，但胜在会聊天。她手指很有力，按到肩颈时我忍不住哼出声。空气中飘着劣质精油的香味，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汗味。
后来发生的事情，现在回想起来像蒙着一层雾。可能是酒精作用，也可能是太久没碰女人，结账时我鬼使神差问了句：“能带你出去不？”她愣了一下，低头按了半天手机才说：“得加钱。”
那个说不清的夜晚
在宾馆床上，她脱衣服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。整个过程很快，快到我还没品出滋味就结束了。她靠在床头点烟的时候，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：“下次还能找你吗？”她吐着烟圈笑了：“哥，我们这行不说下次。”
这句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天。北镇足浴女的一夜后还能再约吗？这个问题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。说真的，我确实惦记那晚她揉我太阳穴的手法，还有做完之后那支烟的味道。但又怕再去找她，会破坏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后来我确实又去了趟那家店，但换了个年纪更大的师傅。新师傅手法其实更好，可我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。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，突然明白我可能不是在找足浴，是在找那种被当作“熟客”的感觉。
类似经历可否重复体验？这事真说不准。就像小时候校门口卖的搅糖稀，第一次觉得是人间美味，后来攒够零花钱再去买，怎么也吃不出那个味儿了。也许重要的不是足浴女能不能再约，而是那种偷偷摸摸的新鲜感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现在每次路过那条街，都能看见粉红色灯光里晃动的人影。有时候会想，要是那天没喝酒，要是选了隔壁那家正规推拿，可能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。但转念一想，人生不就是由这些说不清的夜晚组成的么？
前几天在洗车店遇见个老哥，他说自己也常去足浴，但从来不留号码。“图个新鲜就完事了，别整那些黏糊事。”他甩着水管说。水花在阳光下闪着光，我突然觉得他说得在理。
其实答案早就摆在面前了。能约怎样？不能约又怎样？就像你永远没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，就算找到同一个人，也找不回那天晚上混着酒意和疲惫的微妙气氛了。这些藏在城市角落里的短暂相遇，或许就该让它留在记忆里慢慢发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