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扒开逼让我插
小孩扒开逼让我插
看到这个标题，你可能心里咯噔一下，眉头皱了起来。先别急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这标题确实扎眼，甚至让人有点不舒服。但我想说的，完全不是你以为的那回事。咱们坐下来，慢慢聊。
这话是我家楼下李大爷的口头禅。李大爷是个老木匠，快七十了，手里总离不开他那套家伙什儿。他那小孙子，才五岁，叫豆豆，整天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爷爷后头转悠。李大爷做活儿的时候，豆豆就蹲在旁边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。
那天下午，太阳懒洋洋地照着。李大爷在修一个旧板凳，凳面裂了条缝。他正找合适的木楔子呢，豆豆就在那堆木头边儿上扒拉。只见小家伙撅着屁股，小手在一堆刨花和木块里认真翻找，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“找着了！爷爷，是不是这个？”豆豆举起一块尖尖的小木片，鼻尖上还沾了点灰。李大爷眯眼一瞧，乐了：“对喽！就是它！来，小孩扒开逼让我插。”他接过木片，用手比划着那条裂缝，“你看，这缝儿，得先‘扒开’清干净，里头不能有碎渣。然后这木楔子，顺着劲儿‘插’进去，严丝合缝，这板凳才牢靠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李大爷嘴里那个“逼”，是裂缝、是缺口，是那个需要被修复的“空儿”。而“插”，是嵌入，是填补，是让东西重新完整的手艺。这话糙，理却不糙。豆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看着爷爷用锤子轻轻把木楔子敲进去，那条刺眼的裂缝，果然就看不见了。
我站在旁边看着，心里那点一开始的别扭，慢慢化开了，反而生出点感慨。我们这代人，有时候是不是太容易让眼睛跑到耳朵前面去了？看到一个词，一句话，还没等它说完，心里的警报就先响成了一片。我们被训练得对某些字眼格外敏感，却可能忘了，语言这玩意儿，它扎根在生活最实的泥土里，长什么样子，有时候得看它是在谁嘴里，在什么地界儿说出来。
李大爷这话，透着老手艺人那股子直接和专注。他的世界很简单，木头、工具、需要修补的物件。他的语言就是他干活儿的延伸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，指向明确，动作清楚。这份“直接”，在如今这个说话都得在脑子里绕叁圈的时代，反而显得有点稀罕了。
后来我又见过好几次这样的场景。豆豆帮爷爷“扒开”工具箱的卡扣，让爷爷“插”回那把老螺丝刀；豆豆“扒开”虚掩的院门，让爷爷好把做好的小椅子“插”进门里搬出去。这成了爷孙俩之间一种独特的交流，一种对于“配合”与“完成”的暗号。
所以你看，有些话，乍一听刺耳，像块棱角分明的石头。但你要是肯把它握在手里捂一会儿，感受它的来处和温度，或许就能摸到它粗粝表面下，包裹着的那个再朴素不过的内核。那内核里，可能是一门快要被遗忘的老手艺，是一段寻常的祖孙亲情，也是一种快要被我们丢掉的、直来直往的表达方式。
生活里的很多意思，就像李大爷的木工活儿，关键不在表面那几个字眼漂不漂亮，而在它最终有没有严丝合缝地，把那份真意给“嵌”进听的人心里去。下次再碰到让你心头一跳的话，或许可以等等，看看它后面，跟着的是一个怎样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