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黄很黄的男女裸交网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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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和朋友聊天，不知怎么的，话题就拐到了一个挺尴尬的地方。他支支吾吾地，说最近上网老是弹出一些广告，标题都挺唬人的，什么“很黄很黄的男女裸交网站”之类的。他挠挠头，问我：“你说，这种东西……现在还有人信，还有人点进去吗？”
这话倒是把我问住了。我第一反应是，这都什么年代了，怎么还有这种像十几年前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一样的网页标题？但转念一想，既然它还存在，还能被推送，那说明……它确实有它的“市场”。这市场背后，是一群什么样的人？又是什么心态在驱动呢？
说实话，光看这标题，就透着一股子粗糙和直白。它不像现在那些精心包装的“交友软件”或者“社交平台”，用各种高大上的概念做幌子。它就是赤裸裸的，把最原始的欲望用最直白的文字写出来。这种直白，反而成了一种筛选——它会迅速过滤掉那些犹豫的、胆小的、或者只是好奇的人，精准地找到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，或者干脆就是抱着猎奇心态想“看看”的点击者。
点进去之后会是什么？我不用想都能猜到个大概。大概率是一个设计粗糙，弹窗满天飞的页面。可能真有一些裸露的图片或视频，但很快，你就会遇到各种阻碍——想继续看？请注册。注册完了？请付费。付费了？可能跳转到另一个链接，或者告诉你“会员等级不足”。这根本不是什么“网站”，这更像一个设计好的迷宫，或者说，一个捕兽夹。它的目的根本不是提供什么“内容”，而是利用人的生理冲动和好奇心，完成一次次的点击收割，甚至盗取个人信息。
这类“网站”的核心，其实就是一个词：流量陷阱。它生产的内容毫无价值，它的存在唯一的意义，就是骗取流量，进行转化。要么骗钱，要么骗你的手机号、身份证信息。你以为是你在浏览它，实际上是它设计好的程序，在一步步地引导你，消耗你。那些吸引你进来的标题和噱头，不过是鱼钩上的那一点饵料。
更值得琢磨的是，为什么现在还有人会被这种东西吸引？我想，可能正是因为现在的主流网络环境管得严了，各种正规平台都有严格的内容审核。于是，一些人那种“想找点刺激”、“看点儿不让看”的逆反心理，就被这种地下式的、标题耸动的链接给抓住了。他们觉得，这可能是“真实”的，是“没被修饰”的。这想法其实挺天真的。真正的“真实”和“自由”，从来不会以这种偷偷摸摸、充满欺骗和风险的方式出现。
我跟我朋友说，下次再看到这种东西，连犹豫都别犹豫，直接关掉。那不是通往什么“极乐世界”的门，那后面大概率是个臭水沟。你的好奇心，你的冲动，在这些东西面前，都是明码标价的商品。它们被量化和计算，变成别人后台数据里一个冷冰冰的“点击量”和“转化率”。
网络是个好东西，能学到知识，能联络感情，也能适当地娱乐放松。但它的阴暗角落里，也确实堆满了这种精心包装的垃圾。识别它们并不难，只需要一点基本的常识和定力：凡是看上去过于美好、过于直接、过于迎合你底层欲望却又不要求你付出任何思考的东西，你都得在心里先打一个大大的问号。那个问号，就是你最好的防护墙。
聊到最后，我和朋友都沉默了会儿。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，我在想，也许我们真正该警惕的，不是那个夸张的标题，而是我们自己心里，偶尔会冒出来的、那种想要走捷径获得刺激的念头。管好了那个念头，任它网页标题写得再天花乱坠，也跟你没什么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