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着美妇的美足脚趾
含着美妇的美足脚趾
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，这事儿得从去年夏天讲起。我隔壁搬来一位新邻居，是个约莫叁十五六的女士，我叫她林姐。林姐是跳舞的，身段那叫一个柔美，走路也跟常人不同，脚步特别轻，但每一步都稳稳的，透着股劲儿。
我们这老小区，邻里关系近，经常互相帮个忙。有天她家水管坏了，我来帮着修。忙活完，她客气地留我喝茶。就是那天，我无意间瞥见了她的脚。她在家光着脚，脚型修长，脚背的弧度特别好看，脚趾一颗颗像白玉雕的珍珠，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，透着健康的粉润。不知怎么的，我的心突然就跳快了几下。
自那以后，我好像多了个“毛病”，总会不自觉地留意她的脚。她穿凉鞋时，那脚趾在阳光下仿佛会发光；她练功时绷直脚背，线条流畅得像天鹅的颈。我意识到，这种关注似乎超出了寻常的欣赏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足部审美意味。我有点慌，觉得自己这念头是不是不太对劲，甚至有点“变态”。
我试着不去想，可越是压抑，那画面反而越清晰。直到有一次社区办晚会，林姐跳了支独舞。舞台灯光下，她旋转、腾跃，最后是一个高难度的控腿动作，那只脚，连同那完美的脚趾，在聚光灯下定格了足足五秒。全场掌声雷动，而我，却像被施了定身法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只剩下那惊心动魄的足尖艺术带来的震撼。那一刻我忽然有点明白了，我着迷的，或许不只是脚本身，而是那种经由严格训练和天赋凝结而成的、极致的肢体美。
后来有个机会，我和林姐聊起跳舞的辛苦。她笑了笑，很随意地把脚搭在旁边的矮凳上，指着脚趾关节处几乎看不见的薄茧说：“瞧，这都是代价。好看吗？有时候自己看着都觉得变形了。” 我仔细看去，那脚趾确实并非无瑕，但正是这些细微的痕迹，让它脱离了单纯的“好看”，有了生命和故事的质感。我忽然觉得，我之前那种藏着掖着的心思，有点可笑，又有点肤浅。
再后来，我们熟了，偶尔也能开开玩笑。我有次鼓起勇气，用尽量不经意的语气说：“林姐，你这脚，真是跳舞的料子，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。”她听了，愣了一下，然后哈哈大笑：“你这话，跟我当年老师说得一模一样！他说我这脚趾有力，抓地感好，是块料。” 她用的这个词——“抓地感”，那么专业，那么具体，一下子把我那些飘忽的、模糊的迷恋，拉到了坚实的地面上。原来，我朦胧感受到的那种力量和美，在行家眼里，是有实实在在的技术名称的。
现在我再看到林姐的脚，心情已经很平静了。它依然很美，但我看到的更多了。我看到的是她叁十年如一日对舞蹈的坚持，是汗水浸透舞鞋的日夜，是身体某个部分为了极致表达而做出的牺牲与蜕变。那不再是一个孤立的、引人遐想的符号，而是一个活生生的、为热爱燃烧的艺术者的一部分。这种认知的转变，让我松了口气，也让我对“美”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。美或许会有一个惊艳的起点，但能打动人心、经得起品味的，终究是那份真实与厚重的底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