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林小妹24小时喝茶,阳朔姑娘全天饮茶休闲
要说桂林城里什么最让我惦记，除了那碗热腾腾的米粉，就数漓江边那些茶馆了。上次路过象山公园，听见两个背着画板的学生聊天："你说桂林小妹怎么这么爱喝茶？从早到晚都能看见她们捧着玻璃杯。"这话让我突然想起，在二十里外的阳朔西街，那些编着彩辫的姑娘们也总爱坐在竹椅上，对着遇龙河慢慢啜饮茶汤。
清晨江雾里的第一盏茶
天还没大亮，伏波山下的早茶摊已经飘起水汽。穿碎花衫的桂林小妹利索地摆开盖碗，抓把本地毛尖，冲着滚水高冲低泡。她们常说："这清晨的茶要泡得浓些，等游客来了才好招呼。"可不是嘛，第一拨拍日出的大爷们总爱来讨杯茶暖手，小妹们边斟茶边提醒："小心烫嘴哟！"玻璃杯里舒展的茶叶，倒映着她们被晨光镀上金边的侧脸。
而在阳朔，月亮山脚的民宿刚传来开窗声。扎着马尾的阳朔姑娘推开木窗，不紧不慢地摆开茶席。她们泡茶时爱用宽口陶杯，说是这样茶香能跟着山风飘远。有个叫阿妹的姑娘跟我说过："你看我们阳朔姑娘全天饮茶休闲，其实是在等茶香把山水的气息都融进来。"她手腕轻轻转动，看着茶叶在杯里打旋儿，那神态像是在跟老友聊天。
午后茶香飘过青石板
日头爬到头顶时，正阳步行街的茶铺最是热闹。桂林小妹们端着茶盘在人群里穿梭，额角渗出细汗却依然笑盈盈的。有熟客打趣："你们这是24小时喝茶不停歇啊？"小妹麻利地续上茶汤："茶凉了就没魂啦！"说着往紫砂壶里又添了热水。忽然想起个有意思的事儿——她们总能把茶名记得特别牢，什么"漓江银针""象山雾毫"，念起来像在唱山歌。
此时阳朔的咖啡吧虽也坐满了人，但往深巷里走，总能遇见叁五个姑娘围坐在老榕树下。竹编茶盘上摆着油茶和桂花糕，她们一边捣着生姜一边说笑。有个穿蜡染裙的姑娘告诉我："别看我们好像整天喝茶闲聊，其实是在帮客人挑合心意的茶叶呢。"她舀起一勺打油茶，金黄的茶汤哗啦啦落进碗里，香气扑鼻而来。
要说最让人舒心的，还是傍晚时分的茶摊。桂林小妹们会把桌椅搬到户外，就着晚霞给路人奉茶。有个常年在解放桥写生的老人说，他画过上百个喝茶的桂林小妹，每个人端茶的姿势都不同，但眼里的光亮是一样的。而在阳朔，姑娘们喜欢把茶桌摆到田埂上，望着炊烟升起的方向慢慢品茶。偶尔有归家的牛群经过，她们会顺手给牧童塞把茶叶，教他们念两句茶谣。
夜色渐深时，两江四湖的游船划过水面。码头上还有桂林小妹在守着小茶摊，保温桶里温着最后几壶茶。她们说总会有赶夜路的客人需要暖身子。而阳朔的清吧里，驻唱姑娘会在换场时端起茶杯润喉。有次听见个法国游客用生硬的中文问："你们整天喝茶不腻吗？"弹吉他的姑娘笑着眨眨眼："这茶里泡着我们的山水呀，怎么会腻？"
现在想想，桂林小妹24小时喝茶不单是习惯，更像是用茶水记录着城市的心跳。而那些在山水间悠然品茶的阳朔姑娘，她们手中那杯茶早已成了风景的一部分。有时候觉得，或许不是人在喝茶，而是这方水土借着一盏茶汤，在跟我们轻轻说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