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潭500块钱找个妹子随便玩,湘潭500元找个女孩随意玩
夜色下的街头对话
那天晚上大概九点多，我路过雨湖公园旁边那条巷子，听见两个蹲在路边抽烟的中年男人在闲聊。穿灰色夹克的那个叹了口气说：“这年头真是，听说在湘潭500块钱找个妹子随便玩都难喽。”另一个戴鸭舌帽的接话：“谁说不是呢，我上礼拜问了个地方，开口就要八百。”
我加快脚步走开了，但这话却留在了脑子里。说实话，作为在湘潭生活了叁十多年的本地人，这种话题早就见怪不怪了。只不过这几年，这样的议论好像越来越公开化了。街边的小广告、微信群里的隐晦消息，甚至有些出租车司机都会半开玩笑地问要不要“介绍好玩的地方”。
河西那边有片老城区，晚上路灯昏黄，总能看到些打扮艳丽的年轻姑娘站在便利店门口。她们不主动招揽客人，就站在那里刷手机，偶尔抬头瞟一眼路过的人。有次我半夜打车经过，司机师傅指着那边说：“这儿啊，湘潭500元找个女孩随意玩的地方之一，老顾客都知道。”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像在介绍哪家的米粉好吃。
说起来也挺有意思，这种交易现在都变得很“礼貌”了。不像以前直接问“要不要服务”，现在都改成“哥，需要放松一下吗”或者“有个兼职妹子，人很乖”。价格也分档次，从两叁百到上千都有，不过中间档位确实就像那两个人说的，湘潭500块钱找个妹子随便玩算是比较常见的价位。
我家楼下有家洗车店，白天正常营业，晚上却经常有些打扮时髦的年轻男女进进出出。有回我和洗车店老板聊天，他苦笑说：“没办法啊，光洗车连房租都不够。现在这种生意都转入地下了，熟人带熟人，生人根本找不到门路。”他掏出一包烟，递给我一根，我没要。他自己点上，深吸一口：“其实干这行的女孩也挺复杂，有些是真的缺钱，有些是习惯了来钱快。”
说到这个，我想起之前认识的一个女孩。她在河西大学城旁边的小酒吧打工，晚上会接些“私活”。有次她喝多了跟我说：“大哥，你别看我们这样，其实也挺挑客人的。遇到不好说话的给再多都不接。”她拿出手机给我看聊天记录，“你看，这个人一直问湘潭500元找个女孩随意玩行不行，说话还特别难听，我直接拉黑了。”
这种生意虽然隐蔽，但其实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流程。一般都是通过微信或者特定的社交软件联系，双方谈好价格、时间、地点，然后才见面。有些甚至还有“售后服务”，比如定期回访，问客人需不需要再安排。不得不说，这行当也在“与时俱进”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种事终究是违法的。去年创文期间，警方在建设路口那边端了个窝点，抓了二十多人。那天路过，看到警车闪着灯，几个男女被押上车，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。街坊们议论纷纷，有人说活该，也有人小声嘀咕：“这下想找乐子又得换个地方了。”
其实仔细想想，为什么这种生意屡禁不止？可能还是因为有需求吧。那些背井离乡来打工的、离婚独居的、或者就是单纯想找刺激的，构成了这个市场的买方。而卖方，则大多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孩，她们中有的是被骗入行，有的是自愿选择这条路。
有天深夜，我在江边散步，看见一个女孩蹲在路灯下哭。我问她需要帮忙吗，她摇摇头，哽咽着说：“刚才有个客人说好了湘潭500块钱找个妹子随便玩，结果完事了只给了叁百。”她抹了把眼泪，“这个月房租还差五百，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。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她，她愣了下，收下了，然后默默地走了。
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城市的角落里发生。它们不光彩，不合法，但却真实存在着。可能有人会问，为什么不去找正经工作？但话说回来，正经工作一个月叁四千，而这样一晚上可能就能赚到七八百，对某些人来说，这个选择题并不难做。
现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，我又想起那晚在雨湖公园旁听到的对话。那两个男人可能早就找到了他们想要的地方，而那些站在便利店门口的姑娘，大概也还在为生活，或者为别的什么，继续等待着下一个客人。这座城市白天和夜晚像是两个世界，而在这两个世界之间，有些人永远在灰色地带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