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中考奖励我睡一次肠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5:44:00 来源:原创内容

姐姐中考奖励我睡一次肠

这事儿得从上个月说起。我姐,家里那个永远坐得笔直、书不离手的初叁生,终于结束了中考。最后一门考完那天下午,她推开家门,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,整个人像抽了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我妈在厨房炖着鸡汤,我爸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感觉咋样,我姐没说话,就扯着嘴角笑了笑。但那笑不一样,是那种紧绷了叁年的弦,“啪”一声松开后的轻快。

晚上吃饭,气氛明显活络了。我爸开了瓶饮料,说给我们俩孩子都倒上。我姐忽然用筷子敲了敲碗边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:“弟,跟你商量个事儿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以为她要借我珍藏的游戏卡带,那可不行。结果她说:“我要是考上了重点高中,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我迷糊了,问她考得好怎么还让我办事。她笑得有点狡黠:“奖励你,也奖励我。把你那间房让给我睡一晚,就一晚。”

我家房子不大,两间卧室。爸妈一间,我和姐一人半间——其实是我住朝南那间大点的,她住北面小书房改的房间。我的房间有张大书桌,更重要的是,有张一米五的床,还有个小小的阳台。她那个房间呢,除了一张窄窄的单人床和满墙的书架,转个身都费劲。她总说,做梦都想在我那宽敞的床上滚两圈,再在我的小阳台上看会儿星星。我以为她就是说说而已。

成绩出来的那天,家里电话都快被打爆了。我姐,果然稳稳地过了重点线。她挂掉班主任的报喜电话,转头就冲我挑眉。得,看来这“奖励”是逃不掉了。那天晚上,她抱着自己的枕头和空调被,像只胜利归来的猫,趾高气扬地“进驻”了我的领地。我被“发配”到她那个小房间,躺在那张硬邦邦的小床上,心里怪别扭的。

半夜我起来上厕所,路过我房间门口,发现门缝底下还透着光。我轻轻推开一点,看见我姐没睡。她没玩手机,也没看书,就抱着膝盖坐在床沿,望着窗外。阳台门开着,夏夜的风吹得窗帘轻轻晃动。我小声问:“姐,你干嘛呢?认床啊?”她回过头,脸上没有平时的泼辣劲儿,反而很安静。“没,就是觉得……真好。”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让我进去坐。

我挨着她坐下,也看向窗外。从这个角度看出去,能看见小区里那棵老榕树,和远处零星的灯火。平时我窝在这屋里打游戏,很少注意这些。我姐轻声说:“初叁这一年,每天睁眼是单词,闭眼是公式。最累的时候,我就想,等我考完了,一定要在你这张又大又软的床上,啥也不想地躺一整天。看看天,发发呆。”她顿了顿,“现在真躺这儿了,反而有点不真实。”

那一刻,我好像有点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个“奖励”了。那张“肠”位的大床,那个能看见星星的阳台,对她来说,不止是更舒服的睡觉地方。那是一个象征,象征着一场漫长跋涉后,终于可以抵达的、完全属于自己的“安全港”。在这里,没有倒计时,没有排名,只有彻底放松下来的自由。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感寄托,是她给自己的一个仪式,告别过去,也迎接新的开始。

我们俩就那样坐着,聊了些乱七八糟的。她说高中可能要住校了,我说那更好,你房间那堆复习资料我帮你处理了卖废纸。她笑着捶了我一下。后半夜,我才回小房间躺下,那床好像也没那么硬了。第二天早上,我姐已经把被子迭得整整齐齐,房间恢复原样。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利索的姐姐,但我知道,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

这件事让我琢磨了好久。很多时候,我们以为的“奖励”,可能并不是多贵重的东西。它或许就是一个心仪已久的空间,一段无人打扰的时光,一次彻底放空的许可。对我姐来说,那张床就是她给自己设定的终点线,冲过去了,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那份专属空间带来的慰藉。这份奖励,是她自己挣来的,比任何礼物都更能安抚心灵。而我能参与其中,好像也分享到了那份辛苦过后、如释重负的甜蜜。窗外的天,好像真的更蓝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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