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蜜扒开用黄瓜折磨我
闺蜜扒开用黄瓜折磨我
这事儿说来挺丢人的，但我得讲讲。上周六下午，我正瘫在沙发里刷手机，门铃响了。开门一看，是我那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小雅。她手里拎着个超市购物袋，笑嘻嘻地挤进来，说给我带了“好东西”。
我那时候还傻乐呢，心想准是又买了什么网红零食。结果她哗啦一下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茶几上——全是黄瓜，绿油油、直挺挺的，足足有七八根。我愣了下，说你这干嘛，要在我这儿开蔬菜摊啊？她也不说话，就眯着眼睛笑，笑得我心里直发毛。
小雅抽出一根黄瓜，在我眼前晃了晃。“听说你最近总失眠？”她问。我点头，这阵子工作压力大，夜里确实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她接着说：“那我给你治治。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，她就拽着我往厨房走。
到了厨房，她拧开水龙头，开始一根一根地洗那些黄瓜。水声哗哗的，她洗得特别仔细，连黄瓜头尾的刺儿都用手搓掉。我靠在门框上看着，心里那股不对劲儿的感觉越来越浓。这场景太诡异了——安静的午后，闺蜜在你家厨房，一言不发地、近乎虔诚地洗着一堆黄瓜。
“你……到底要干嘛？”我忍不住问。她关掉水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，转过头，眼神亮得吓人。“帮你放松啊，”她说，“现代人压力太大，得用点‘物理疗法’。”
接着，她指挥我把客厅的瑜伽垫铺开。我照做了，心里嘀咕这难道是要做蔬菜主题的普拉提？她让我平躺在垫子上，闭上眼睛。我听见她走开的脚步声，然后是冰箱门开关的声音。等她再回来时，我眼皮悄悄睁开一条缝——她手里那根黄瓜，已经冒着森森的白气，冻得硬邦邦的。
“别睁眼，”她命令道，语气里带着那种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。然后，我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，突然贴在了我的额头上。冻得我一激灵，差点跳起来。“别动！”她按住我肩膀，“这是冷敷，缓解焦虑的。”
那根冰黄瓜就在我额头上停着。开始是刺骨的凉，慢慢变成一种钝钝的麻木。说来也怪，我脑子里那些乱糟糟的念头，好像真被这冰凉给镇住了片刻。但还没等我适应，她又拿起另一根——这根是常温的，圆滚滚的，她把它放在我手心，让我紧紧握住。“感受它的纹理，”她的声音低下来，“是不是很实在？比摸手机踏实多了吧？”
我握着手里的黄瓜，粗糙的表皮摩擦着掌心。这体验太奇怪了，但莫名地，我竟然真的在感受它。那些凸起的小疙瘩，沉甸甸的重量，一种特别原始的、属于泥土的触感。
最“要命”的环节来了。小雅让我侧过身，然后，我感觉到她把一根黄瓜——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没冻的——隔着睡衣，抵在了我的后腰上。她没用劲儿，就是轻轻地、沿着脊柱两侧，慢慢地上下滚动。一边滚，一边还念念有词：“这儿，膀胱经……这儿，肝俞穴……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，这儿都僵得跟石头似的。”
我趴在垫子上，脸埋进臂弯里，想笑又觉得有点想哭。冰凉的黄瓜沿着肌肉的酸痛处滚动，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，让我忍不住嘶嘶吸气。小雅的手法居然还挺专业，她大学辅修过中医推拿，没想到在这儿用上了，用的还是黄瓜！
“你这就是在‘折磨’我。”我闷声说。她嘿嘿一笑：“对啊，以毒攻毒嘛。精神的焦虑，就得用这种实在的、甚至有点荒唐的‘物理刺激’来对冲。你想想，你现在脑子里还在烦工作报告吗？”
我怔了下。还真不想了。我的全部注意力，都被后腰上那根滚动的黄瓜，以及额头上渐渐化开的水渍给吸引了。一种滑稽的、被迫的专注。
大概过了二十分钟，她终于停手。我坐起来，看着茶几上那些横七竖八、已经变得温热的黄瓜，又看看小雅。她额头上也出了层细汗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。“怎么样？”
我活动了下肩膀，后腰那块原本紧绷的地方，居然松快了不少。更主要的是，心里那种悬着的、焦躁的感觉，好像真的被这通胡闹给搅散了。我点点头，说：“好像……是管点用？”
她得意地扬扬下巴，开始收拾那些“工具”。“这叫‘注意力转移法’。给你来点意想不到的、带点‘折磨’的感官刺激，把你从那个焦虑的死胡同里拽出来。黄瓜嘛，纯天然，还能敷完切片凉拌，不浪费。”
那天晚上，我们用那些“功成身退”的黄瓜，拌了个凉菜，加了点蒜泥和醋。吃着格外爽口。夜里我躺下，没再像往常那样辗转反侧。倒不是黄瓜有什么魔力，可能就像小雅说的，当你的身体被一种稍微强烈点的、甚至有点好笑的感知占据时，心里那些飘着的烦恼，反而就落了地。
现在想想，这大概就是闺蜜的“折磨”里，藏着的温柔吧。用一种近乎捣乱的方式，强行把你从情绪的泥潭里拔出来，让你摸摸黄瓜，感受点冰凉和实在，然后告诉你：看，生活里不全是那些让你失眠的东西，还有能拿来瞎折腾、最后还能凉拌了吃的玩意儿。这法子土是土了点，但那份想让你好起来的心意，挺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