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用下本身奖励我 c
班主任用下半身奖励我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说起。我们班主任姓陈，教数学的，叁十出头，戴副细边眼镜，看起来挺斯文。我那时候数学成绩忽上忽下，心里急，父母也总念叨。有一次月考又考砸了，陈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，没人的时候，她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你呀，就是基础不牢，得多花时间。”
我低着头，手指抠着衣角，准备挨训。没想到她话锋一转，声音压低了点：“这样吧，以后每周二、四放学，你留下来，我给你单独补补课。进步了……老师有奖励。”她说“奖励”两个字时，语气有点飘，眼神在我脸上停了一秒，很快又挪到试卷上。我当时只觉得是老师关心，心里还挺感激。
补课就在她那个小办公室进行。起初一切正常，就是讲题，演算。她靠得近，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，和粉笔灰的味道混在一起。讲着讲着，她的手会“无意”地搭在我手背上，指点草稿纸上的步骤。我心里有点异样，但没敢动，只当是老师心急。
变化是慢慢发生的。她的“奖励”开始变得具体。第一次单元测验我进步了十分，她递给我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，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掌心。第二次，是一支挺贵的钢笔。东西都不差，可每次给东西时，那种触碰，那种意味深长的笑，让我心里发毛。我开始有点怕去补课了，但又说不清怕什么，甚至怀疑是自己想多了。
真正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那个周四。天气闷热，办公室就我们俩。风扇吱呀呀地转。讲完最后一道题，她没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，而是靠在桌边，看着我。“这次期末，要是你能进班级前十，”她慢悠悠地说，镜片后的眼睛弯起来，“老师给你个‘特别奖励’。”
我心脏咚咚跳，问是什么。她没直接回答，站起身，走到我椅子后面，双手忽然按在我肩膀上。我浑身一僵。“别紧张，”她声音就在我耳朵边上，“老师看你最近压力大，肩膀这么硬。考好了，老师帮你好好‘放松’一下。”她的手劲不轻不重，但那感觉……完全不是师长该有的触碰。我脑子里嗡的一声，那句“用下半身奖励”的混账话，虽然她没明说，可那动作、那语气，所有的暗示都拧成一股绳，勒得我喘不过气。
那天我怎么回的家都忘了。脑子里全是乱的。恐惧、恶心、还有种奇怪的羞耻感，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。我不敢告诉爸妈，他们肯定觉得我胡说八道，或者反过来骂我惹老师不高兴。也不敢跟同学说，太丢人了。那段时间，我看见数学课本就反胃，看见办公室的门就绕道走。
期末考，我数学果然没考好，跌出了前二十。公布成绩那天，陈老师看我的眼神冷冰冰的，再也没提补课和奖励的事。我竟然……松了一口气。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，尽管心里堵得慌。
后来我读了大学，工作了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。再回想那段事，我才渐渐明白那叫什么。那不是奖励，那是一种隐秘的越界，一种权力的试探。她利用的是老师的身份，是学生那份天然的敬畏和想要讨好师长的心理。那种“奖励”的许诺，像裹着糖衣的鱼钩，专钓懵懂不安的心。校园本该是片干净土，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，有些影子会扭曲变形。
我现在偶尔还会梦见那间闷热的办公室，和吱呀呀的风扇声。那不是青春的暧昧回忆，是一根扎在心里的小刺。它提醒我，有些“好”，你得学会辨别；有些“奖励”，你要懂得拒绝。成长路上，保护自己那份直觉里的不舒服，比考多少次前十都重要。只是那时候的我，太年轻，太怕了，把那股恶心人的寒意，默默吞进了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