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州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孟州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逗的。前几天路过村口大槐树，听见几个婶子边择菜边唠嗑，说的就是老张家媳妇满院子转悠，嘴里念叨着"鸭子到底在上头还是下头"。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，这听着咋像在打哑谜呢？
找鸭子的学问
后来才弄明白，人家真是在找家里走丢的麻鸭。孟州这地方水道纵横，家家户户习惯在院坝下头挖水塘养鸭。可老张家新媳妇是外地嫁来的，愣是沿着山坡往上找，可不就闹了笑话。村里老人说，鸭子恋水，十有八九都在低处水洼里打转。
你别说，这事让我想起去年秋收。村西头李嫂家的鸭子半夜被黄鼠狼撵得满山跑，第二天全家老小分两路，一路往坡上玉米地找，一路往山下溪沟寻。结果怎么着？在半山腰的废弃蓄水池里找着了，七八只鸭子正优哉游哉划水呢。所以说啊，这孟州女人找鸭子的事儿，还真不能简单说在上头还是下头。
咱们这儿的地形像个簸箕，家家户户的鸭群白天散养，有的爱往高处草坡逮蚂蚱，有的偏好去低处水田啄螺蛳。王寡妇有回急赤白脸找了她家那只头鸭整下午，最后发现那机灵鬼躲在屋檐下的柴火堆里孵蛋。她气得直跺脚："这死鸭子，既不在上头也不在下头，倒会在中间找清静！"
现在年轻人养鸭有了新法子。隔壁春霞去年承包了梯田搞生态养殖，硬是把鸭子训练得能听懂哨声。早晨往山顶吹长哨，傍晚朝水塘吹短哨，鸭群自个儿就晓得往哪儿去。她婆婆直念叨："现今找鸭子都不用弯腰了，站着吹哨就成。"
不过要说最绝的，还得数村主任家闺女小芬。这姑娘给每只鸭脚系上不同颜色的皮筋，手机装个定位软件。那天我在田埂碰见她，人家正盯着屏幕笑："叁号鸭在东坡桑树林，七号鸭往南沟去了。"这找鸭子的法子，可比老一辈满山喊省劲多了。
其实细想想，孟州女人寻鸭位置上下这事儿，倒像是咱们这儿生活变迁的缩影。从前全凭经验满山转，现在连鸭子都过上"数字化"生活了。昨儿还看见赵大娘举着手机给她城里的闺女视频："快看你小时候养的那只花鸭，正在摄像头前头扭屁股呢！"
黄昏时分站在村头望，只见晚霞里炊烟袅袅，归家的鸭群摇摇摆摆穿过田埂。有的从山坡竹林钻出来，有的从河滩芦苇丛冒出来，最后都晃晃悠悠回到各家院坝。这幅景象看了几十年，突然觉得，孟州女人早就不用纠结找鸭子在上还是在下了——这些扁毛家伙心里明白着呢，到点儿自个儿就认得回家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