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肉大根巨无霸纯黑胡椒火腿肠
纯肉大根巨无霸纯黑胡椒火腿肠
你说火腿肠啊，这东西谁没吃过呢？超市冰柜里一抓一大把，粉嘟嘟的，掰开来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瘦肉粒，味道嘛，也还行。但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感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是肉味儿不够扎实？还是口感太面糊？直到我那天在菜市场角落的熟食档，碰到了它——名字长得有点唬人的“纯肉大根巨无霸纯黑胡椒火腿肠”。
老板是个实在人，看我盯着看，直接拿刀切了厚厚一片递过来。“尝尝，跟那些淀粉肠不是一回事。”我接过来，手感就不一样，沉甸甸，瓷实。咬下去第一口，脑子里“叮”一声，那感觉对了！这不是那种软绵绵的、一咬就碎成渣的质地，而是带着清晰纤维感的、紧实的肉质，牙齿需要稍微用点力才能撕开，紧接着，一股浓烈的、纯正的肉香就在嘴里爆开。
这“纯肉”两个字，真不是白叫的。听老板唠，他家这肠，用的是实打实的猪后腿肉，肥瘦比例讲究，绞肉馅儿都不绞太碎，特意保留了一些肉丝的纹理。灌肠的肠衣也选得厚实，能锁住肉汁和风味。最绝的是那“纯黑胡椒”，可不是撒点胡椒粉意思意思。他是把整粒的黑胡椒稍微碾开，粗粗的颗粒混在肉馅里，你每一口都能咬到那么一两颗。胡椒的辛香不是浮在表面的呛，而是深深焙进了肉里，那股热辣辣的、带着木质香气的劲儿，正好解了纯肉的腻，越嚼越香，后味无穷。
“大根”和“巨无霸”就更直观了。普通火腿肠跟它摆一块，简直成了小朋友。这家伙，粗得像壮汉的胳膊，长度也足，一根抵别人两叁根。买一根回去，切成厚片，那截面漂亮极了：深粉色的肉糜里，嵌着无数黑色的胡椒粒和星星点点的白色脂肪，像件艺术品。你别看它粗壮，加热之后一点儿不发硬，反而因为肉汁丰盈，变得更加油润弹牙。
这东西，空口当零食吃几片就挺过瘾，但我觉得它最好的归宿，还是在厨房里。早上起来，切几片用平底锅小火慢慢煎，听着“滋滋”的声响，看着边缘微微焦黄卷起，那股混合着肉焦香和胡椒辛香的味儿能把全家人都勾醒。夹在烤得酥脆的吐司里，配个煎蛋，一口下去，满满的幸福感，比什么培根香肠都带劲。
或者，懒得做饭的时候，把它切成滚刀块，和青椒、蒜瓣一块儿下锅爆炒。肠里的油脂被逼出来一些，润了锅，也香了配菜。那黑胡椒的味儿窜得满屋都是，炒出来的菜，油光红亮，香气扑鼻，特别下饭。有时候炖白菜粉条，我也喜欢切半根进去一起咕嘟，汤头立刻就变得醇厚起来，有了肉魂。
我后来常去买，跟老板也熟了。他说现在很多人图便宜、图方便，爱吃那种软趴趴的淀粉肠，但他做了几十年熟食，就觉得吃进嘴里的东西，原料不能糊弄。这纯肉大根黑胡椒火腿肠，费工费料，价格也贵点，但就图个实在，图个老味道。买他东西的，也都是些老街坊，或者像我这样，偶然尝过一次就被这扎实口感“俘获”的食客。
是啊，有时候想想，我们吃东西，图的不就是这份“实在”吗？味蕾是最诚实的，它知道什么是敷衍，什么是用心。当牙齿切开紧实的肉感，当黑胡椒的辛香混合着肉汁在口腔里横冲直撞，那种简单粗暴的满足感，是任何精加工的、味道单薄的快餐食品都给不了的。它也许不够精致，不够“时尚”，但那份粗犷的、直抵人心的美味，恰恰是我们忙碌日子里，最踏实的慰藉。下次如果你也想找点“实在”的滋味，不妨试试看，这根名字有点长的大家伙，说不定能给你个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