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俩趁父母不在家里作爱
兄妹俩趁父母不在家里作爱
客厅里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，格外响。爸妈出差了，要明天晚上才回来。偌大的房子，突然安静得让人有点不自在。李明窝在沙发里刷手机，妹妹李小雨抱着靠垫坐在另一头，电视开着，却没人真的在看。
“哥，我饿了。”小雨忽然说，眼睛还盯着电视屏幕。李明头也没抬：“冰箱里有中午的剩菜，自己热。”小雨没动，过了一会，又说：“不想吃那个。我们……点外卖吧？吃那家新开的披萨。”
这像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周末夜晚。父母暂时缺席，给了他们一点难得的、无人管束的自由空间。李明想了想，同意了。点完餐，等待的间隙，那种空旷的寂静又弥漫开来。他们聊起学校的事，聊起各自的朋友，话题跳跃着，像找不到落脚点的鸟。
外卖来得很快。他们索性把披萨盒放在茶几上，盘腿坐在地毯上吃。吃得满手是油，嘴角沾着芝士。小雨说起班上闹的笑话，笑得前仰后合，李明看着她，忽然觉得这个从小跟自己打闹抢遥控器的妹妹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。不是外表，是那种……感觉。她说笑时眼睛弯起的弧度，她随意扎起的马尾掉下的一缕碎发。
这感觉让他心里莫名慌了一下，赶紧灌了一大口可乐。血缘亲情是条牢固的纽带，把他们紧紧系在这个叫“家”的地方。可有时候，太过熟悉的两个人，在某种特定的、松懈的氛围里，会模糊掉一些惯常的边界。他自己也说不清。
吃完东西，收拾完垃圾，时间还早。小雨提议看部电影，恐怖片。李明笑她：“你看完了晚上可别不敢睡觉。”小雨哼了一声，脸上却是跃跃欲试。片子选好了，灯关掉，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幽幽地闪着。恐怖音效起来的时候，小雨下意识地往他这边缩了缩。
电影剧情渐入高潮，jump scare（突然惊吓）的镜头猛地出现！小雨“啊”地惊叫一声，整个人几乎扑到他胳膊上。李明也被吓了一跳，但更明显感觉到的是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和轻微的颤抖。他没推开，只是身体有点僵。屏幕的光映在她有点发白的脸上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盯着电视，手却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衣袖。
那一刻，屋里很暗，只有故事里的主角在手电筒光束中艰难摸索。而他们之间，仿佛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，在寂静和黑暗里悄然滋长。那是一种超越日常打闹的亲近，带着试探，也带着禁忌。血缘的认知在拉扯，而当下这个私密、无人打扰的空间又在诱惑着什么。他脑子里有点乱。
电影还在继续，但两人的注意力似乎都不在剧情上了。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又来了，比之前更明显。胳膊接触的地方有点发烫。李明轻轻动了一下，说：“我去开盏小灯吧。”声音在黑暗里有点干。小雨“嗯”了一声，松开了手，坐直了回去。暖黄的小灯亮起，驱散了一部分黑暗，也好像驱散了一些刚才空气中弥漫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黏稠东西。
后半段电影看得有些心不在焉。看完后，两人都没怎么讨论剧情。小雨站起来，伸了个懒腰，说：“我洗澡去了。”李明点点头，重新按亮手机。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，他听着，心里那点莫名的躁动才慢慢平复下去。他清楚那条线在哪里，那是基于血缘和伦常的、绝不能跨越的底线。刚才那一瞬的模糊，让他后怕，也更清醒。
晚上各自回房睡觉。李明躺在床上，听着隔壁房间早已没了动静。房子又恢复了那种宁静，但和爸妈刚走时不同，这份宁静里，多了一点经历微妙波澜后的沉淀。他知道，明天太阳升起，他们还是会像以前一样，是吵吵闹闹的兄妹。而今晚这个插曲，或许会成为一个被深深埋藏、绝不会再提及的秘密。亲情永远是亲情，有些界限，永远只能是界限。这不仅是规矩，更是对彼此，对这个家，最深的保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