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翱齿驰绿奴人妻
搁翱齿驰绿奴人妻
老陈点开手机,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,忽明忽暗。朋友圈里,搁翱齿驰又发了张照片,背景像是某个高级酒店的酒廊,她举着杯香槟,指尖的钻戒闪得有点刺眼。配文就一句话:“微醺的夜。”老陈盯着看了几秒,拇指一划,过去了。这是他大学同学王洋的妻子,结婚五年,大家都叫她搁翱齿驰,本名反倒没什么人提了。
说起来,搁翱齿驰这人挺有意思。婚前在一家外企做公关,雷厉风行,是那种在会议室里能镇住场子的角色。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大概是婚后两叁年吧,她整个人的味道变了。倒不是说外表,她还是那么精致,甚至更精致了。变的是那股劲儿,或者说,是她刻意展现给外界看的那股劲儿。她开始频繁地在社交圈里,用一种半开玩笑,又带着点微妙炫耀的口吻,称自己为“王家的绿奴”。
第一次听她这么说,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。大家聊着房贷车贷,压力大得喘不过气。搁翱齿驰抿了口酒,轻轻晃着杯子,笑了:“哎,我跟你们可不一样。我呀,就是我们家王总的‘绿奴’,专门负责把家里那点绿植伺候好,把他那些宝贝兰花当祖宗供着,顺便把自己也收拾得绿意盎然的,好让他带出去有面子不是?”话里透着自嘲,可眼神飘向王洋时,又带着点说不清的试探。王洋当时只是讪讪一笑,拍拍她的手背,没接话。桌上气氛一下子有点怪,大家都打着哈哈过去了。
这“绿奴”的说法,后来就成了ROXY的一个标签。她似乎很乐意强化这个形象。朋友圈里,晒的都是她精心打理的家居绿植角、插花作品,配文总是离不开“伺候”、“奉献”、“让他满意”这些词。偶尔也晒王洋送的名牌包、手表,但总要加上一句:“‘绿奴’表现好,主子赏的。” 字里行间,你看不出她到底是甘之如饴,还是藏着别的什么情绪。这种身份扮演,成了她社交展示的一部分,像个精致的角色扮演游戏。
有次几个老同学私下聊起,大刘嘴快,嘀咕了一句:“搁翱齿驰这天天‘绿奴’长‘绿奴’短的,老王也不管管?听着怪别扭的。”旁边李姐年纪大点,看得透些,她放下筷子,叹了口气:“你们真以为她说的是绿植啊?那‘绿’,怕是意有所指吧。我看她啊,未必真乐意当什么‘奴’,倒像是用这话敲打王洋呢。王洋那工作,天天应酬到半夜,家里事一点不管……”话没说完,但大家都沉默了。想想也是,搁翱齿驰那话里话外的,与其说是示弱,不如说是一种带着刺的情感勒索,用自我矮化的方式,来提醒对方,来索取关注,甚至可能是在公众目光下,给对方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再后来,听说ROXY报名读了个MBA,忙得不见人影。朋友圈里“绿奴”的调侃渐渐少了,多了些课程笔记、项目讨论的分享。上次老陈在商场碰到她,她正带着团队做市场调研,语速很快,眼神里有光,和之前那个围着“绿意盎然”打转的形象判若两人。聊起近况,她笑着说:“以前总想着把‘主子’伺候好就行,现在发现,把自己伺候明白了,才是正经事。” 那句话里的“主子”是谁,她没明说,但老陈觉得,可能已经不是特指某个人了。
搁翱齿驰的故事,挺耐人寻味的。从一个光鲜的职业女性,到主动套上“绿奴”的戏服,在婚姻关系里上演这么一出复杂的戏码,最后又似乎自己走了出来。这里头那些弯弯绕绕的情感勒索和身份扮演,外人看得雾里看花,个中滋味,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生活这场戏,角色是自己选的,戏服也是自己穿上的,至于什么时候觉得累了,想换一套行头,那钥匙,终究还是在自己手里攥着。